“母后,這錦鯉之事,非同小可,僅憑着太子妃爲了罪的一番說辭,便認定此事與三王府有關係,是否過於武斷了?更何況……臣妾是皇后,怎會與王府勾結?”皇后眉頭輕蹙,眼中半分笑意都沒了。
這老不死的,本就是打算落井下石。
“這會你覺得武斷了?適才你說太子妃推人下水時,不也是如此?皇后,你這心當真是偏到了天邊去。這可不是一個皇后該做的,爲皇后,就得將皇上的子都看做自己的兒。
怎能偏頗?”
太后一副語重心長的態度。
好似爲皇后着想,生生噁心到了皇后。
可這會兒衆人都在看着呢,也不好表現出分毫,只得道:“母后教訓的是,不過臣妾並未偏頗。只是太子妃之事,三王妃作證。咱們這麼多人在這邊看着,楚雲雅的確是掉進了池水之中。
母后也是當娘親的,應當知道,對於有孕的人來說,這腹中孩兒便是一切。
又怎麼會爲了外而害自己腹中孩兒呢?
這錦鯉之事……不過是巧合。
母后是知道的,程兒這側妃一直都是個機靈有福氣的,多次了都會遇見這種狀況,生來有福氣,如今錦鯉會跳在的懷中,想必也是因爲福氣使然。”
皇后雙目含笑。
語氣也十分平和。
衆人聽完皇后的說法,忽然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而此時,楚雲雅也已經從池水之中出來了。
那條錦鯉,卻還在池邊遊走着跟着楚雲雅的腳步,看着便知這是認定是有緣人了。
這一幕,也讓在場的其他人,生出別樣心思來。
不管這事兒是否是意外,那都不能承認了是意外。若承認了,豈不是說三王府便是最有福氣的?
太后也是與其他人一個想法。
故而只笑呵呵道:“皇后的口中,哀家倒像是個全知全能的,什麼事都該知道?哀家只知道這楚側妃是個慣會找事的。三王府沒因爲鬧出事端來。之前……這京城裡還說是,寵妾沒妻吧?”
“母后,這……並無此事。”
皇后面一沉。
“並無此事?程兒那孩子寵妾滅妻,誰不知道?”
“母后,程兒之前不懂事,只是這事兒與太子妃推水是兩回事。”
“怎麼會?三王府說了算的是楚雲雅,三王妃說不定都是被迫做了假的證據呢。你既然說錦鯉之事有待商榷,那麼太子妃是否推下水的事,也有待商榷。”太后此事是打定主意了要護着楚雲。
皇后聞言,也只得着鼻子認了。
正想認下,楚雲雅已經走了過來。
一過來,便跪倒在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請爲妾做主。”
皇后臉就更差了。
一旁,楚雲眯着狐狸眼,滿臉的樂呵。
“楚側妃,你想讓本宮做什麼主?”皇后警告的眼神一直在甩給。
楚雲雅卻是低着頭,咬牙道:“太子妃娘娘推妾下水,還請皇后娘娘給妾做主!”
“楚側妃,你可想好了再說,你爲三王府側妃,污衊太子妃,罪名可不小。”皇后目微沉,試圖讓楚雲雅能放棄這個說辭。
楚雲雅卻是咬緊牙關。
此事不能改!
若是改了,其他的人更要覺得是他們三王府做了糊塗事。
妄圖製造天降神,這罪名誰也吃罪不起。
“太子妃,楚側妃還有三王妃都說是你推了楚側妃下水,你可還有什麼味自己辯解的?若是沒有的話……”皇后見事不可爲,便淡淡的問起了楚雲。
楚雲聞言,臉上笑意不減。
目落在楚雲雅的上:“你說本宮推你水,不知是因何而起?又是怎麼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