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看到金礦了?”
“金礦雖然沒看到,但是……”
“但是什麼?”蕭景珏冷聲問道。
“但是於江軍看到了周家的大宅子,周老漢是周家村裡的人,他之前曾經帶着什麼東西來過京城,之後離開沒多久,太子皇兄就去了周家村。現在周家村的不百姓都發財了。
難道說,這還不是巧合嗎?
太子皇兄,你是真的藏了金礦吧?
否則的話,也解釋不通太子皇兄爲何會總去周家村那樣的破落地方。”
蕭景程從暗走了出來,開口說道。
蕭景珏聞言,眼裡滿是嘲諷:“金礦又不是什麼可藏匿的東西,周家村一共掌大的地方,你們找就是了。至於周家……他的兒子在本宮的府上做事,本宮憐憫他,給了他銀子讓他回去。
難道這也值得一提?”
“那皇兄又如何解釋其他的村子村民呢?”
蕭景程繼續追問道。
蕭景珏微微斂眸,看向了皇帝:“父皇,此事……”
“此事怎麼?你說不出了?太子,你可知道私藏金礦是什麼罪名?”皇帝皺眉問道。
“兒臣知道,不過兒臣並未私藏金礦。”
“那你到底爲了什麼去的周家村!”
皇帝繼續質問道。
“兒臣去周家村,是爲了母后。”
“爲了本宮?”皇后笑了:“皇上,臣妾可從未讓太子去過周家村啊,更何況,臣妾與周家村的人也不相識啊。再說,便是真的有什麼事,臣妾也不會請太子前去,而是讓奴才們去就是了。
太子爲儲君,這可是國之本。
臣妾怎會如此不知輕重呢?
太子這話,實在是讓臣妾冤枉。”
“皇后娘娘,我說的,是我的母后。”蕭景珏緩緩的糾正道。
一句話,便讓皇后的臉沉至極。
最恨的,就是誰提起元後!
太子提了就更可恨。
皇帝皺着眉頭,不善的看了一眼皇后,然後看向太子:“這與元後有什麼關係?”
“父皇可還記得不久之前,兒臣在中秋畫的壁畫?”
“朕記得,這畫不好在宮中留着,不利於皇后管理皇宮。朕便讓人撤了。”皇帝道。
蕭景珏苦笑:“正是因爲如此,兒臣才會在周家村那樣的地方,爲母后留一些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