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弟此言,着實讓人費解。”
蕭景珏看着蕭景程,語氣平和卻言辭犀利:“幾位大人只是覺得三皇弟當初春起的時候做派更好,認爲應該過的更加艱苦一些,又何錯之有呢?既然無錯,怎麼能說是原諒他們?”
他一句話,直接將蕭景程也到了死胡同里。
進退兩難。
承認春起時的作風是錯的,那絕無可能!
蕭景程的臉上表沒變,心中思緒轉了幾次,然後對蕭景珏行禮道:“皇兄此言有理,多謝皇兄提醒。臣弟當初春起時,的確沒錯。每個人見解不同。不過他們認爲臣弟之前的見解是對的。
若是臣弟不同他們一起的話,未免也太不負責了。”
說着,蕭景程跪在了皇帝面前:“父皇,兒臣懇請父皇允許兒臣同幾位大人一同按照春起時候的規則度日。”
“你可想好了?”
皇帝也有些意外。
“程兒,你這是何苦?”皇后也心疼極了。
春起時候爲了表現,程兒已經吃了不苦了。不過當時大家都在吃苦這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其他人都好好的,偏只有程兒,還有幫襯程兒的人吃苦罪的,實在是可恨。
“多謝父皇母后關心,兒臣已經想好了。”
蕭景程態度堅決。
“嗯,朕准了。太子,你命人給你三皇弟也按着其他那幾位大臣一個待遇吧。”
“是。”
蕭景珏也很意外,蕭景程還是帶腦子的啊。
這次他若是不跟着這些人一起,最終的結果不外乎是這些人的心中存異,其他的人看到他們的下場,以後也會心有餘悸,從而對三王府更沒信心。
“三皇弟,接下來你可別因爲子不適拖後啊。”蕭景珏毫不留的又嘲諷了他一句。
“多謝皇兄關心,臣弟不會的。”
衆人離開。
三王爺也同這幾個大人道:“各位大人,這次是本王連累了你們。若非是爲本王說話……”
“王爺,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您願意跟着咱們一起來,是咱們的榮幸。”
“是啊王爺,如今太子風頭正盛,但是終歸會有機會的。”
這些人這會兒也都是十分激的。
主子同自己一起吃苦,誰會不容?
見這些大臣心思沒變,蕭景程心底也鬆了口氣。
衆人到了用膳的地方,桌椅早已擺放整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
文武百正在行禮,卻被皇帝打斷了:“好了,今日大家也累壞了,不必行禮。用過了晚膳,便都各自休息去。”
皇后臉上笑容僵住。
皇上非得在這些大臣們拜見之前打斷,想必是又因爲程兒的事在爲難了。
“皇上,這是臣妾親手做的,您嘗嘗看?”
皇后含脈脈的目,看的皇帝心中一陣厭煩。
不由得想起來了昨兒個月妃的話。
皇后什麼都好,就是溫小意的,像是個尋常嬪妃,沒個皇后該有的氣度。
想着,便冷聲道:“朕自己會用的,皇后你也快些用膳吧。今日在城外,不比尋常時候。”
“是。”皇后低聲。
大臣們也都在場,便是大臣們不在意的,這些臣子夫人也都將這話聽了進去。
心思各異。
只怕皇上和皇后的,生變了啊。
這些人心中驚疑。
皇后心裡也拿不準,怎麼就連個表面都不願意裝出來了?
這會兒,若是給知道,皇上是覺得不像是個皇后了,一定會氣的破口大罵。
自然,是絕對不會知道的。
衆人用過了晚膳,還沒走時,蕭景珏便起道:“父皇,兒臣有一件喜事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