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月心中緊張,眉眼微垂。
想着計劃,便小聲道:“多謝表姐大度,我之前……實在是過分。我每每想起來,都覺得愧難當,還請表姐責罰。”
“責罰倒是不必了,說來表妹快親了吧?”楚雲笑着問道。
“再有七日。”子說着,擡起頭,怯的看着楚雲:“表姐到時候,可一定要賞臉過來住一晚。這全福人是要在府上住一晚上的。我想着,京城裡沒有比表姐你更有福氣的人了。
所以,還請表姐去住一晚上。”
在這兒等着呢?
楚雲打量着,沒多想,就答應了:“好啊。我可期待着你的婚宴了。”
外婆對木寒月還有不的期待,這次答應了,回頭抓住了木寒月的小辮子,也好讓外婆死心,否則這木寒月,遲早是個禍害。
說來也怪了。
自打木寒月有問題的事被發現之後,旁敲側擊過幾次六皇弟。
不過對方似乎對木寒月十分的喜。
最後也只得是不了了之的沒再過問了。
再問下去,說不定六皇弟要不高興。
“你們兩個和好,我瞧着是在高興不過了。咱們家這日子,在臣子之中,已經是拔尖的了,只要能各自安好的守住,我便沒有其他的心愿了。”木老夫人和藹的握着孫和外孫的手。
兩人都各懷心思,在木老夫人面前卻不分毫。
這邊一片和諧。
可書房裡。
木國公與木君齊卻不是那麼的平靜了。
木國公看着自己的孫兒,一臉的嚴肅。
“君齊,你當真要去戰場?你可知道,這一去,代表着什麼?”
木君齊垂眸,態度堅定:“祖父,我明白。我這一去,活着回來一切都好,若我死了,木家這一代,沒人能守住木家,木家就完了。”
“你還知道!”
木國公氣的茶杯砸到了他的口上去:“你,你這本不是想要去爲太子和太子妃做什麼,你是想斷了我木家的未來!”
“祖父……我沒有。”
“沒有?戰場上刀劍無眼,你怎麼知道你會沒事!木家贏得起,輸不起!”
木國公氣的眼睛都紅了。
木君齊想了想,便跪倒在地:“祖父,我一定會保全命的,只是此次,我定要去不可。我若是不去,心中難過這一關,一輩子都是個牽掛。祖父應該是能理解我的。”
“你若是死了,木家的祖墳,無你一席之地。”
木國公拂袖,轉不去看自己這一向看重的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