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對不住太子妃娘娘的恩典,下輩子有機會的話,我會還給的。”
說完,木風便走了。
“真是不可理喻!”
木槿氣的也回了屋子。
見木槿氣鼓鼓的回來,楚雲心裡明鏡兒一般:“怎麼?木風還是不聽你的?白追了出去?”
木槿耷拉着腦袋,委屈極了:“娘娘,木風怎的就變得這麼奇怪?就爲了那麼個男子?咱們不如將那個男子趕出去,這樣木風便不想了。”
“之前這麼做還行,現在趕出去?木風也就跟着一起離開了。只怪本宮一開始太心了,竟然恩准了這事兒。
那個男人是有問題的。
罷了,這陣子就讓木風前院伺候吧。記得,與聯繫。
若是一輩子都沒想明白,或者是……那個男人一直不出馬腳,再過幾年,給了銀子差遣他們出府去。”
楚雲語氣平淡。
“是。”
木槿應聲。
夜深,太子府里一片安寧,楚雲坐在牀榻上正拿着毒經,仔細的翻看。
這回兒蕭景珏便從外面回來了。
一進屋子裡就見到自家正坐在牀榻上懶散的樣子。神便也溫和下來,朝着走了來:“在想什麼呢?”
楚雲聞聲擡頭看去,也淺淺的笑了:“我在想,該怎麼讓楚雲雅去死。”
蕭景珏一怔,旋即道:“此事……急不得。”
上輩子那個人詭異的運氣還歷歷在目,着實是讓他都心有餘悸。
“我知道的,所以我在等自己作死罷了。殿下今日忙碌了一個下午,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楚雲擔憂的問道,手也順勢環住了他的腰。
蕭景珏寵溺的回護住了。
淺淺道:“還是爲了那些瑣碎之事。他們都在勸本宮……在明年的祭天儀式上,手。”
手?
楚雲有點兒坐不住了,不敢置信:“殿下的意思是?”
蕭景珏無奈點頭:“和想的一樣。他們覺得該手了,再這樣下去,對大家來說都百害而無一利。太子府如今積累的一切已經足夠了。只是這想手的話,還需要一個契機。
爲此事,他們爭吵不休的。
本宮也聽着頭疼。”
楚雲擡頭看着自家殿下,神如常:“殿下……真的想下手嗎?”
蕭景珏垂眸:“這些年,他們一直在支持本宮,爲本宮的事承擔了不的力,如今眼見着有了希,本宮無法拒絕。”
“可是殿下,並不想做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