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娘娘那邊還沒有人照顧呢!”憐兒擔憂極了。
木槿聞言,恨鐵不鋼的看了一眼,嘆氣道:“憐兒姐姐糊塗,有太子殿下在,還用擔心娘娘不?咱們過去,殿下指不定還要覺得咱們礙眼呢,要我說,你還是跟着我走的好!”
這下,憐兒瞬間就明白木槿的意思了,有些哭笑不得的:“你這機靈勁兒,也不知道是像了誰,罷了,那咱們就出去轉轉吧。”
木槿這才笑了起來。
兩人朝着門外的方向走。
不過才剛剛到了門口,木槿就怔住了。
“怎麼了?”
憐兒有些狐疑。
木槿則是指着前面的方向:“憐兒姐姐,你是習武之人,眼神比我好使,你看看前面那個正在賣東西的,是不是木風啊?”
話落,憐兒便也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得了,還真就是。
當即也是驚訝至極:“的確是木風,奇怪,不是跟着那個林公子離開太子府了嗎?這才幾天的功夫啊,怎麼就弄這副樣子了?”
憐兒皺眉,擔憂極了。
木槿聞言也是眉頭緊鎖着:“咱們過去看看!”
“別……你我這麼過去,一向是好臉面的人,只怕以後都不好意思活着了。我們還是當做沒看見吧。興許……只是一時間困難罷了。”憐兒阻攔了木槿。
木槿卻是甩開了的手;“哎呀!憐兒姐姐糊塗!這副樣子,咱們若是不管的話,還指不定就死在外面了呢。你別看咱們家娘娘將人趕走了,要是木風真的死在外面,娘娘一定會傷心的!”
說着,便匆忙的跑去了對面。
憐兒見狀,只得跟上。
對過不遠,在一片的小商販賣之中,便有木風。
木風一臉疲憊的坐在地上,面前擺着的,都是昨兒個晚上剛繡好的荷包。
看着往來行人,心中酸楚至極。
今日是上元佳節,何時做過這樣的活計?
夫君什麼事都不能做,因爲傷還沒好。
便只剩下一個人在做事,最讓難的是……那個人出去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每日問的最多的,便是今日有沒有給太子妃送禮。要用什麼送?
一點兒的銀子都沒有啊!
唯一的一點銀子還要用來生活呢。
真真是不當家就不知柴米貴。
正鬱悶呢,忽然的面前有兩個人擋住了眼前的,子擡起頭不滿道:“你們想買什麼……”
的話沒說完,就呆滯了。
只見到木槿與憐兒兩個人穿的鮮亮麗的,眉目之間也不像是這樣疲憊鬱。
明快的笑容掛在木槿的臉上,看着是那麼的刺眼。
本來……也該和們一樣的。
“木風,你怎的做起這樣的活計了?”憐兒擔憂的問道。
木風聞言,眉頭皺起:“我做什麼活計與你們無關,你們是過來笑話我的?大可不必,我現在過的很好。”
的話音落下,木槿就嗤笑出了聲,一把抓住了的手腕:“好?你這滿手的傷就好?只怕你這些荷包都是你自己繡的吧?你看看自己的手!”
“你放開!”
木風甩開了木槿的手,不善道:“我這樣就好的!用不着你們管,你們只管在太子府里過你們的好日子,別在我的面前炫耀。”
“你誤會了,我與木槿是因爲關心你才過來的,咱們大家都是一起從太子府里走過來的。
我本以爲你嫁給林公子,如今又爲了林公子,出來之後應該會有一個好的出路,可是沒想到……你會是這副樣子。
木風,林公子對你不好?”
憐兒着,輕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