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月臨拆開信,等看到上面所寫的內容之後,眉目方才舒展開。
這也算是今日唯一的好消息了。
正想着呢,只見得竹林外又有人走了進來,與適才的人有些不同的是,手中還提着一盞花燈,走路時也更爲小心翼翼。
這次過來的依舊是子,子生的也是花容月貌的,穿着一襲白,走到了他的邊,着他時也是含帶怯的:“表哥,姨母讓我來請你過去。”
“我娘?”司空月臨稍稍斂眸,眼中也出了幾分疑。
子點頭,臉也更紅了,着他言又止。
惹得司空月臨忍不住皺眉,心下思索着到底怎麼回事。
“你家中人過來了?”司空月臨猜測道。
“表哥怎麼知道?”
司空月臨眸微沉,並未解釋,只是道:“既是舅舅來了,那便過去吧,有勞表妹走這一遭。”
子面容,跟着一同離開。
夜越發濃重。
觀海樓的二樓地字號房間裡。
燈火明滅,男子坐在靠着窗子的位置,眉頭皺着,漂亮的目里一片沉,似在忍着什麼。
手腕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道的痕。
他看着牀上睡了的楚雲,心底漸生出一的惶恐。
生下兩個孩子之後沒多久,自己出現的那種不控制再度襲來。
想到那天晚上,他依舊還是種種惶恐。
若非得過奇遇,有些非凡手段,那天……他甚至不敢去想,他的會是什麼樣子。
本來只以爲是當時他一時失控,可今日……那種不控的覺比那天來的還明顯。
他中毒了?
蕭景珏眉頭皺的狠狠的。
應該不會,若是中毒……應該會察覺才對。
可若不是中毒,他這是怎麼了?
偌大的屋子裡,男子坐在窗邊的角落,幽暗燈火下,看着怪異。
翌日。
楚雲是被一陣腥味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聞到腥味的時候,皺着眉,發現邊的位置是空着的。
便坐起來,等看到窗子角落位置,男子面蒼白的坐在那兒,手上還朝下滴着,頓時的,睡意全無。
當即整個人就不好了。
楚雲猛地朝自家殿下跑了去,連帶着腳步都踉蹌了一下,直接栽倒在了眼前人的上。
蕭景珏見狀接住了。
開口聲音喑啞:“,小心一些。”
“殿下你這是……?”楚雲一邊幫着蕭景珏拭着手心,爲他拭去上面的痕,一邊皺起了眉頭。
這一道道的痕,看着也不像是別人給弄得。
“,爲本宮把個脈可好?”蕭景珏着,輕聲求道。
把脈?
楚雲自然是一口應下,他這副樣子也實在是讓人擔憂。
坐在男子的對面,楚雲便搭上了他另一隻手的手腕。
“脈象平和,沉穩有力,殿下沒病啊。”
楚雲道。
蕭景珏皺眉,將那隻滿是痕的手遞給:“這隻手。”
楚雲一陣無奈,便也搭了上去。
半晌,收回了手,着自家殿下:“殿下,這脈象與哪只手無關,只手也無妨啊,你這是怎麼了嗎?”
楚雲滿臉疑。
“我無事?”
蕭景珏不敢確信。
他回了自己的手。
這上面的痕,是他自己劃的,爲的便是控制自己不來。
那樣的事有一次便夠了。
這等事要兩相悅,而不是被什麼莫名的東西控着。
“殿下,到底是怎麼了?一個晚上的功夫,殿下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現在還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有什麼事是不能與我說的?還有,你這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