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二弟也在,臉上笑意更是深了幾分,他當即要給司空家主行禮,只是禮數還沒等到呢,人卻咳了起來。他本就面白脣紅,咳嗽起來看着人也越發的病態。
惹得司空家主忙道:“好了,月臨你juicer別多禮了。你我父子之間,不需要那麼多的規矩。而且,你人子不爽利,就不該過來,尋個人過來說一聲。
我去瞧瞧你便好。”
司空家主的話,惹得白姨娘翻了個白眼。
誰不知道大公子平時沒事兒,一要行禮作揖了,就渾難?
說是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爲就是不想行禮呢。
不管如何想,司空月臨這會兒也重新起,緩緩道:“多謝父親。”
“月臨,太子與太子妃你安頓好了?”司空家主主的提起。
司空月臨聞言頷首:“已經安頓好了。”
“嗯,那便好,我司空家能請來太子與太子妃是我們的榮幸,只不過……月臨,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家你也清楚,太子與太子妃來,對咱們來說,未知福禍。
爲父信任你,所以你雖未曾與我商量,我也依舊還是選擇了支持你的決定。
可眼下無外人,你卻要與爲父說個清楚才是。”
司空家主輕聲說道。
司空月臨聞言,心下嘲諷。
他之前病膏肓時,都不見父親這副神態度,有的只是冷漠和逃避。
如今發覺他還有救,倒是一副慈父樣子了。
“爹,我以爲太子府有可爲之勢。周家的周行之,與三王爺往過與切,爲的只怕也是摻和其中。如此,我司空家若是不賭一把的話,興許日後就要落在人後了。
司空家在東海城的名頭,被周家一頭。
再過百年,也許司空家都要姓周了也說不定。”
司空月臨毫無力的將一切問題都推在了周行之的上。
仿佛他是被迫一般。
司空家主心下一沉:“如此……自然是對的,只是太子與太子妃?”
司空月臨聞言,笑了:“爹,司空家與太子府合作,太子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
“我做司空家的下一任繼承人。”司空月臨如是說道。
白姨娘一聽,當即就不幹了:“呵!我當是怎麼回事兒呢,這是惦記着司空家呢?老爺,您可還在呢啊,大公子這就要繼承人的位置。
回頭你若是不在了,大公子是不是還要將我們母子也趕出去?”
白姨娘語氣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