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二公子聞言,神如常:“娘,司空月臨是得死,可是卻不能死在我的手上。我知道娘的意思……你是想讓我手,對嗎?”
白姨娘聞言,臉上的表越發的尷尬了。
“我,我這不是害怕嗎?”
司空二公子聞言,只遞給了一個瓶子:“這是能要他命的東西,只要給他吃上一點,娘,此事我不可爲,但是你卻可以。自然,你若是不願意的話,那咱們就等着他做了家主。
到時候我們也不會死。
最多……生不如死罷了,我是無妨的。”
男子的態度,惹得白姨娘越發的氣惱了。
“你還是不是我兒子!”
“就因爲我是你的兒子,所以我方才會如此啊。”二公子苦笑,看着白姨娘。
他本就像極了他娘,也很了解在想些什麼。
不外乎是希他來做這一切的事,這樣就能高枕無憂了。
只是此事不說是否功,便是真的功了,謀殺兄長這樣的名聲傳出去,他這後半輩子如何才能擺?
“當年你既狠得下心,幫了爹,如今也就幫幫我。只要司空月臨死了,司空家便是我的,我也自有法子讓太子與太子妃同意與司空家的合作。
就算是他們不願意,我也有別的路子可走。”
男子這話讓白姨娘有些驚恐:“你,你不會是說三王爺吧?你要和周家的人合作?這可不!你爹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的。”
司空家和周家,那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怎麼會?周家人也是蠢貨,三王府並非是梧桐木,如何能引來凰棲?娘只管放心,自是另有其人的。”
白姨娘沉默了。
握着瓷瓶,半晌才下定決心,看向了兒子:“我知你,也明白你是怕此事牽連了你,罷了……我生你一場,又是我給你帶來的這些麻煩。
這次的事我去做。
若是了,那咱們皆大歡喜,以後司空家都是咱們的。
若是敗了,我兒,到時候你別怪娘。好嗎?”
二公子聞言,目便也緩和許多:“這是自然,況且,娘就算是做了什麼,被發現了,也絕對不會死的,我保證。可好?”
“我知道了。”
白姨娘垂頭喪氣。
而此時,司空家主在白姨娘這兒吵鬧的不了,便去了大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