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說着就要躺下。
“我說了,給我起來。”
司空家主冷冷的說道。
白姨娘心底心虛,便也起了。
碎了半晌,才跟着司空家主一起到了司空月臨那兒。
他們到的時候,楚雲與蕭景珏也已經來了。
看到太子與太子妃,司空家主心下一沉,月臨不過是生病,太子和太子妃就過來了?
看樣子,他倒是沒說謊,太子府的人的確對他另眼相待,如此……這繼承人的位置,興許真的該考慮他。
心想着,司空家主看向了司空月臨,還有坐在牀邊哭的一塌糊塗的司空夫人。
先對蕭景珏他們行禮:“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小兒的病,還勞煩了兩位過來,實在是愧不敢當。”
“無妨,本宮與司空公子也算是一見如故,他生病自然要來。”蕭景珏道。
司空家主心更沉了。
看向正哭着的司空夫人:“夫人,月臨怎麼樣?你別哭啊,你這麼哭讓月臨聽着他也只覺得煩。”
“我哭我的兒子,你管?”司空夫人恨恨的着司空家主:“我可憐的兒子,從降生那天起,就不你待見,如今更是因爲這些年的病,導致如今還會弱。
他如今這副樣子,我這個做娘的心疼。”
人的話說完,便撲在了司空月臨的牀邊繼續哭。
司空月臨着,心底是有些複雜的。
他這輩子,若說有被真心對待,大概便是娘了。
他一直弱多病,娘從未放棄過他,哪怕是知道他活不長久,也遲遲不願聽那些人的話,重新想法子。雖說爲了舅舅家,會算計自己。
只是這份算計中,卻依舊有對他的母子分。
心想着,司空月臨便緩緩道:“娘,你不必哭,雖說大夫沒查出我是怎麼了,不過想來是小事而已。回頭多吃一些廚房裡送來的補藥,興許便好了。”
“喝什麼勞什子的補藥?那些人都恨不得你去死,怎麼可能給我兒好好的準備藥?”司空夫人哭鬧着。
白姨娘聽着更加心虛了:“呦,姐姐這話說的,好像大家都怎樣害大公子了一樣。說出去可真是讓人寒心啊,這司空家上下,誰不是盼着大公子能轉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