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公子死了,老爺就只能選我兒子了。當年老爺也答應過妾,會對我兒子好的,可結果……司空家都給大公子,還說什麼對我的兒子好?
大公子不死,以後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所以我想殺了他。”
白姨娘抹了一把眼淚,將一切都自己扛着了。
司空家主痛心疾首的着:“你!你糊塗啊你!你可知道這樣做,是毀了我整個司空家?月臨那孩子一向心地善良,怎麼可能會讓你們沒有好日子過?
現在好了,你這樣讓他們兄弟如何相!”
司空家主的態度悲痛,可卻並未提出要殺了白氏,甚至更沒有提二公子。
司空月臨坐在牀上,眼底滿是嘲諷。
這便是他爹,永遠都是司空家最爲重要。
他現在不置,無非就是擔心,自己這虛耗了,本管不好司空家,也活不多久吧。
心底想着,司空月臨便緩緩道:“白姨娘,你說這藥是你弄來的,那不知你是在誰的手中買來了這藥?又是什麼樣的方子,爲何今日送藥的人,是我這好弟弟?”
司空月臨的質問,讓白姨娘僵住了。
這藥是兒子給的,哪裡知道?
司空二公子被這一眼看的,心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怕此事本就是司空月臨的一個局。
爲的便是請君甕。
心想着,他也漸漸地冷靜下來了,朝着司空家主跪下:“父親,此事並非是母親一人所爲,母親在昨天將此事告訴了兒子,母親說,兄長的已經被這藥虛耗了。
就算是兒子不幫,最多也是兄長死後,跟着陪葬。
若是兒子幫,便能活,兄長會死。
這藥,是母親從城外一位姓齊的先生那兒買來的,您也可以查得到。
此事兒子自知是有罪,不敢不認罪。”
“月安……”
司空家主神複雜的看着二兒子。
對那句虛耗了心底一陣後怕,那豈不是說月臨這孩子是完了?
司空家主此時,心已經偏向了這對母子倆。
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永遠都是司空家,而非其他的什麼。
“二弟可真是純孝啊,將黑的也能說白的。分明是你想要讓我死,卻說了你爲了你娘不得不讓我死?司空月安,你覺得這些天我真的只纏綿病榻了?”
司空月臨說着,將最近他出行購買東西的記錄,還有他用的每一個人寫下的口供都丟在了他的面前。
“這都是你最近買毒藥,還有買通府里下人,以及……你暗中通外人的證據。司空月安,你現在,重新對父親說到底是誰要害我?”
司空月臨的話,惹得司空月安心底大驚。
他……果然是什麼都知道了?
“兄長,我……”
“你怎樣?”
說着,司空月臨起,將這些天他用來澆藥的花拿了過來,這花已經枯死了:“花尚且如此,更何況我?司空月安,你是爲了殺我,無所不用其極。
就和當年……一樣。”
他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目落在了白姨娘的上。
白姨娘聽着司空月臨的話,心底生出無限的驚恐。
司空家主也不敢置信:“臨兒,你無事?”
“父親希我喝了藥,希我有事?”司空月臨反問道。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爲父自然希你能好起來。”司空家主趕忙笑着道。
“是嗎?那可多謝爹了。只是爹,他們要如何置?這兩個人想要害我,認證證都有,爹,當年的事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自己這麼多年差點兒死在了毒上。
可如今這次我卻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