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的臆想罷了。”
司空月臨臉上還有笑意。
對此事輕描淡寫的樣子,更是刺痛了二公子:“哈!可笑我和我娘居然還以爲一切都盡在掌握,結果從一開始,就是你在推着我們一步步的走向這一日!”
說着,司空月安看向了司空家主:“爹,今日的我,未必就不是來日的你。你真的覺得,以他的聰明,當年的事他查不出來嗎?他對我這個弟弟能如此,以後爲何不能對爹你如此?
我等着爹日後後悔。”
說罷,他拂袖離開。
司空月臨臉上的笑意甚至都沒半分。
任由司空家主心生懷疑,也不曾解釋。
司空家主這會兒心底的確慌張極了,他又不是蠢,如何能不知道今日的一切,是月臨計劃好的?爲的就是讓白氏還有安兒就範。當年的事,他未必不記恨,只是這些年一直藏着。
這次終於找到了好機會。
所爲的要讓他做繼承人才能與太子府合作,都是他故意說的。
這樣的心思……
他真的知道當年的事是自己所爲?
司空家主不確信。
“老爺,老二真是個心不正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他臨走居然還要說我們臨兒的壞話,臨兒一向孝順你,怎麼可能會讓你和他一樣?
他娘那個賤人,可是害的臨兒這些年纏綿病榻。
若不是有太子妃救治,還指不定什麼樣子呢,當然不能放過他們。”
司空夫人這會兒也過來道。
的一番話,倒是讓司空家主安心一些,這麼蠢,應該不會發現。當年的事知道的人大多都被滅口了。臨兒就算是懷疑,也不可能對自己這個做爹的調查什麼。
這樣一想,他的心便也好了。
看着司空月臨,緩緩道:“夫人說的對,此事是安兒的錯,可恨那孩子居然被白氏教導了那副臉,實在是可恨。若不是太子妃今日過來,說破了此事。
只怕我就要永遠的失去月臨這孩子了。”
司空家主說着,便對楚雲行禮道:“多謝太子妃娘娘。”
“司空家主不必多禮。”
楚雲虛扶了一下。
“臨兒,你真的沒吃那些藥吧?”司空家主不確信的問道。
司空月臨頷首:“自然,對於姨娘送來的東西,或者不是我邊人親自送來的東西,我是一下都不會的,畢竟……這些年的代價,足夠了。”
司空家主心底有些心虛。
可臉上不敢表現出來,只得道:“那就好,夫人,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我想去看看白氏。雖是被打死,可我總要去看一眼的。到底……那也是陪着我多年的人。”
“司空家主心善,慢走。”蕭景珏開口道。
而在這之前,從始至終他都是在看戲一般。
這態度,也讓司空家主心底一寒。
太子和太子妃只怕也都已經知道真相,唯有他一個人是最後知道的。
這種被戲弄的覺十分的差。
他憤憤離開。
到了外面,便看到了倒在泊之中的白氏,不久之前還鮮活的人,這會兒倒在那兒,再也沒了氣息。
在看周圍的人,司空家主忍不住大聲呵斥:“你們在做什麼?姨娘既然死了,爲何不將擡走?”
“老爺,沒有您的吩咐,誰敢姨娘一下啊。”管家無奈的提醒道。
司空家主聞言,也沉默了。
蹲下,將人抱到了懷中,抱着帶走了。
出了人羣,司空家主眼中不知何時淚水流出,落在了白姨娘的上。
他自循規蹈矩,爲司空家的教條束縛,年時第一件事,便是按着家族要求,迎娶了髮妻。他本也滿心期待,髮妻能與他琴瑟和鳴,可是兩人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