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震懾到司空月臨。
男子聞言,看向對方反問道:“我不知犯下了什麼罪。”
司空月臨道。
劉大人冷笑:“不知道?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弟弟的?”
司空月臨瞥了一眼:“是。”
“那你還說不知道?”
“他死了,大人應該去找殺了他的人,找我這個做兄長的做什麼?”司空月臨一臉平淡。
劉大人語調也重了不:“找你做什麼?哼!本已經查明,昨日你們兄弟出了問題,他試圖暗害你被你發現,你想殺了他,可是你爹卻給攔住了。
只將他趕出去。
此事你定心有不甘。
結果今日一早,他就死在了你司空家的門口,怎麼想都是你的嫌疑最大!
現在你還說你不知罪?”
外面的人也開始討論起來,聽着閒言碎語,司空月臨嗤笑:“大人,一派胡言這種事,不太好吧?”
“你說什麼?”劉大人神一冷。
“我說大人一派胡言啊。”司空月臨指着地上的:“昨日我這弟弟試圖殺害我,被我發現之後,父親憐憫他放了他,我若是想要他命,只需要昨日一直訴狀告到了這兒來。
他就必死無疑。
何須放走他之後,再自己手殺了?
吃飽了撐的?”
“說不定,是你怕你父親覺得你心狠手辣,所以……”
“我父親早已定下我是家中繼承人,司空家偌大家業,若是不心狠手辣,如何治理?我便是昨日將他置於死地,父親也只會覺得我殺伐果斷。
劉大人,你爲你的主觀臆想,就將我帶到了此地?”
司空月臨質問道。
劉大人的頭上都冒汗了。
這人怎麼回事?
司空月臨神泛冷:“劉大人,冤枉人也不帶如此的啊。”
“是啊劉大人,月臨這孩子乃是我司空家的繼承人,我如何會因爲他心狠就會對他失?再說了,我留着那逆子一命讓他離開司空家,已經是看在他是我的兒子的份兒上了。
我也早說過他與我司空家都沒關係了。
這樣的人,死在我們家門前,我都覺得髒了!
大人又怎麼會覺得是我兒子做的?
可有證據?”
司空家主的質問,讓劉大人的頭上也冒汗了。
這周家給了銀子,只說是讓他給司空月臨問罪,可是……如何能立?
現在這狀況……
“大人,草民有事要稟告。”就在劉大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外面有一個人匆忙的跑了出來。
他衝進來之後,看的司空家主皺起眉頭:“你不是月臨邊的抱月?”
“奴才抱月,拜見大人。”
這小廝進了正堂,就行禮道。
“你是何人?”
“回大人,是奴婢殺了二公子,而吩咐奴才的人,就是大公子。”小廝如是說道。
“你在胡言語什麼?”司空家主先慌了。
劉大人聞言驚喜道:“司空月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這可是你的隨從吧?”
“公子昨日將一個藥瓶給了我,說是要讓二公子消失,我雖然心中不忍,可是爲了公子的命令只能照做。之後,公子又讓我將人拋,可惜最後二公子卻被旁人給送到了家門口。
若不是如此,現在二公子大概已經在荒野之中無人知道了。”
抱月說的十分鎮定。
仿佛確有其事。
楚雲看向了司空月臨,若有所思。
這大概就是司空家出的細作吧。
“司空月臨,現在人證已在,你還想辯解什麼?”劉大人臉上喜難掩。
司空月臨聞言,着抱月,笑了:“我一直在想,家中的細作會是誰,一直在我邊卻又沒讓我發現,可是我做夢都沒想到,原來會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