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姐姐是在給大家發禮,背着我不想給我啊。”
木槿開着玩笑,佯作不滿。
這模樣惹得憐兒都哭笑不得:“就你無賴,誰敢落下了你?”
說着,將早已經給木槿準備好的禮拿了出來:“這可是太子妃娘娘親自給你一個人挑選的。”
木槿聞言,當即欣喜不已,開始拆起了禮。
憐兒則是給院子裡的小姑娘們發了其他的禮。等着這些丫頭走了,木槿方才擔憂道:“憐兒姐姐,我見娘娘回來之後,心一直不大好,不知道是怎麼了……”
憐兒聞言,也忍不住嘆氣,將之前船上的事與木槿說了。
木槿聽完氣的夠嗆:“我要是知道是個吃裡外的,一開始就不該幫,還給銀子?就該早早的在太子府了結了自己。白瞎了太子妃娘娘的一番好意。
也壞了咱們的好意!
居然連太子妃娘娘都想要算計,真是該死!
你也是,爲什麼要與娘娘說有孕啊,就該直接殺了。
讓這種禍害留着做什麼?”
木槿義憤填膺的,憐兒聞言也是一陣無奈:“那會兒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惻之心,一心慕的人,竟是個從頭到尾在利用的。
若是換做你我,那會怎樣?”
憐兒看着木槿,輕聲詢問道。
木槿撇,有些不滿:“那也是咎由自取,我不管如何都不會背叛我家太子妃娘娘,木風就是心思多,沒良心!”
一邊說,一邊拆禮。
憐兒也只剩頭疼:“好了,這事兒連娘娘都已經暫且揭過了,更何況,也不是說能活下來,只是讓腹中的孩子落地之後再讓去死罷了。
況且……
姐妹一場,你當真忍心?”
憐兒的問題,也讓木槿沉默了。
和木風的,要比憐兒與木風更加親近,畢竟從和娘娘剛來太子府,木風就被調過來伺候了。
娘娘那個時候還總說木風子好,說得。
就連自己這個從小伺候的,都比不上木風在娘娘的眼裡地位。
誰也沒想到,居然會做出這種決定。
心想着,木槿將拆完的禮收好,甕聲甕氣道:“下次要是能看見,我一定要打一頓才解恨!”
“好,到時候我幫你一起打。”憐兒哄着道。
木槿這才罷休,看了一眼:“你才回來,這府里最近添了不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