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大臣都跪在宮門口,穿着服,整齊劃一。
不過這宮門卻一直緊閉。
蕭景珏下了馬車,衆人一眼便看到了他。
當即便有幾個人踉蹌着朝他跑了過來。
“太子殿下,還請殿下救救這大衍皇朝吧!”
“殿下,皇上已經有半個月都沒有消息了,宮門緊閉,政務無人理,皇后娘娘不曾理會臣等的要求,只說皇上生病不願意見人我等不敢闖皇宮,只能在這裡跪着。
可這麼久了,遲遲都無人出現。
還請太子殿下做主!”
“殿下,還請您讓我們見見皇上吧!”
這些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苦求着蕭景珏。
蕭景珏目落在這些人的上,神如常:“各位大人稍安勿躁,本宮也是來求見父皇的,本宮剛從東海城回來,念着給父皇請安。
只是……看各位大人這樣,本宮怕是也未必能見到父皇啊。”
“太子殿下,您是東宮太子,是大衍的儲君,若是連您都做不到的話,那臣等斗膽,還請太子殿下暫代皇上理朝中政務。”人羣里有人忽然說道。
這話一出,不人都看向了開口之人。
開口的是戶部尚書。
蕭景珏神如常,心底嘲諷。
合着在這兒等他呢?
他便知道,父皇不可能會忽然之間出什麼事,而且,這次和上輩子陳水煙對他下手是完全不同的。
他本就懷疑此事是皇后與父皇所爲,現在看這戶部尚書,心下便也多了幾分明悟。
想着,蕭景珏沉了眸子,不善道:“各位大人,父皇不過是關閉宮門,又不是真的如何了,爾等只要等着宮中傳出消息便是。各位大人一直都是各司其職的。
如何現在就不能做好本職工作了?
本宮雖是太子,但是如何能不知原由的就要理政務?
這樣的話,本宮這次只當做沒聽見,再有下次,本宮便將爾等看做煽本宮宮的惡人,命人抓起來了。”
蕭景珏這明擺着的態度,也讓大臣們有些不着頭腦。
太子殿下未免也太謹慎了點兒吧?
蕭景珏看着這些人,繞開了他們,走到了正門。
門前看守的公公,是劉公公。
看到太子回來,劉公公心下也是一陣慨,太子殿下回來的可真不是個時候啊。
“劉公公,煩請通報,本宮要見父皇。”
蕭景珏道。
劉公公聞言便道:“太子殿下,奴才只能將您的吩咐轉達,皇上未必會見您的。皇上如今的狀況還不大好,是不願意見人的。”
“多謝劉公公了。”
蕭景珏心中安心,若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劉公公也會與自己傳遞消息。
此事,只怕依舊是一個局,就是不知是誰設局了。
到底是父皇,還是皇后?
劉公公進了宮門,宮門再次關閉。
不過大臣們看着卻是充滿了希的,這些日子以來,劉公公就沒怎麼理會過他們,不管他們如何要求,也都只是搪塞,何曾爲他們傳遞過消息宮?
劉公公進了宮,便朝着皇后的宮中走了去。
皇后的中宮,穿着袍的人正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拿着一把紫砂壺,似在上面刻着什麼花紋。
見到劉公公過來,皇后神如常:“劉公公,你可有什麼事?”
“奴才奉命來給皇上回話的。”劉公公道。
皇后皺眉:“怎麼?宮外哪個皇子過來求見了?”
“是太子殿下回來了,殿下剛從東海城回來,想要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劉公公緩緩地解釋道,這事兒也是瞞不住皇后的。
畢竟……如今皇后在宮中可是隻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