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
皇帝看着子的樣子，便想起來了當年元後死的時候。
那個時候，也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他的髮妻，便躺在病牀上，撒手人寰。
他許久都無法接那一幕。
如今看着牀上的人，兩個人仿佛是重合了一樣。
“皇上，”
牀上的人聲細語。
出手，一如那個時候元後，也是如此手。
皇帝心中抖。
仿佛回來了。
“你怎麼了這樣？”皇上聲音沙啞。
陳水煙聞言，搖了搖頭：“臣妾無礙。”
連這話，都是一般。
皇帝的雙目泛紅。
地上跪着的小丫頭則是道：“皇上您找來了道士，之後便去祈福了，這些日子，外面的人都在猜測皇上您怎麼樣了。
娘娘便心思沉重，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是造的。
娘娘已經數日水米不進了。再這樣下去，娘娘是要死的。”
“住口！不會死。”皇帝這會兒都快錯了。
一心以爲牀上的人，便是元後。
他將人抱到了懷中來：“玉心，朕不會讓你死的。”
那是皇后的小字，皇帝已經許多年都沒喊過了。
陳水煙神如常：“皇上，您在喊誰？”
皇帝聞言怔住，看着眼前的陳水煙回過神來：“抱歉……朕……”
“皇上，臣妾不怪您。您許是將我當做心之人了吧？我知道，您這樣的人，必定是心有所屬的。
臣妾也聽聞過，臣妾舉手投足之間，是與元後有些相似，臣妾不覺得不好，臣妾甚至覺得這是榮耀。
皇上，興許……臣妾就是代替元後娘娘來陪着您的。
這樣說可能是太大膽了，但是臣妾就是這樣想。”
子期待的看着皇帝。
皇帝本來沉重的心，頓時好了許多：“若是其他的人也與你一樣便好了。”
“其他人？”
“是啊，們總想着朕只們一個，總盼着朕能對們不好，可是朕只有一個人，如何能平等對待每一個人？
們總是在自詡朕，卻從未讓朕覺得輕鬆過。
唯有你，你似乎什麼都不在意。”
皇帝喜歡極了這會兒的陳水煙。
陳水煙聞言，垂眸道：“臣妾不是不在意，只是覺得，您喜歡誰是您的自由，就好像我們喜歡您，也是我們的自由。
皇上，臣妾不是元後，可爲了您的垂青，願意變那樣的人。
只是，有些人卻是盼着做自己的。
大概是因爲的不夠吧？”
子聲音溫。
幾句話，將所有人都給貶低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