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解釋的,娘都明白。你只是想起來娘當日的做法,就覺得狠毒罷了。其實……娘也不想那樣,只是那個人不適合你,會毀了你的。
娘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爲了你好。
卿音,你有如今的就,難道不是因爲離開了?
不過一個賤婢,竟然敢教導你?
你就該是柳家的唯一,任何人都不可以越過你去。”
越說越激了。
柳卿音不想聽這些,每次聽到這些,他都會覺得眼前的人,他的母親,生養了他的這個人,無藥可救。
“娘,您喊我來,就爲了說的事嗎?”
柳夫人咳嗽了一聲:“那倒不是,一個賤婢,還能讓我如此費心念念不忘?我要問的,是爲何太子和太子妃會將那個小雜種帶走了?”
“太子與太子妃興許是與守音投緣。”柳卿音道。
啪嗒!
柳夫人茶杯當即砸碎在了地上:“投緣?”
的聲音拔高:“你在與我開玩笑不?太子和太子妃,之前不是與你關係不錯嗎!爲何人會忽然之間找上了那個小雜種?是不是你做的?
定是你!
你看不慣我對那個賤婢的態度,所以你故意的想要毀了你自己,你知道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前途!”
柳夫人一邊說一邊哭。
柳卿音眼中只有茫然。
爲何?
母親何時開始變得如此歇斯底里了?
常年籠罩在對母親的尊重還有恐懼之中,他已經漸漸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了這副模樣的。
柳夫人自己哭鬧夠了,深吸了口氣不善的看着柳卿音:“卿音,別毀了你自己,也別毀了娘的夢想。”
“娘,今夜我也會去太子府。只是我與太子府的人關係不可明說,與守音一眼過去,會引起外人的疑,到時候平白多了許多的麻煩。
我本是誰也不準備說的,只想着在府上安排人扮作是我,而我好出去。
沒想到,會引起您如此的不滿。”
柳卿音解釋道。
在這柳家,想真正瞞住柳夫人是不可能的,倒不如直接開口了。
聽着兒子的解釋,倒是冷靜不,只是旋即又不滿道:“那爲何還要帶上守音?是不是你的主意?你想要擡舉那個雜種東西?我告訴你!若是他真的混出個名堂來,我就吊死在你的門前。”
“我不會的……”
柳卿音垂眸,他不想看娘哭,可也不想被控制着,最好的法子便是暫且哄着。
回頭再想其他的法子。
見兒子聽話,柳夫人方才滿意,便又道:“你從太子府回來之後,就從那憋悶的小屋子裡出來吧,我的兒子,怎麼能住那種地方?憑什麼一個雜種住着好地方?”
“多謝娘的關心,不過不必了,那個地方很好,對我來說,正適合。”
柳卿音態度堅決。
柳夫人也冷了臉,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道:“罷了,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既然是還要收拾東西,就讓秋紅跟着你過去。讓幫着一起收拾。”
“娘,這也不必了,一切兒子自己來就好。”
柳卿音拒絕了柳夫人所有的好意。
他出去後,柳夫人的臉便也沉了下來。
做秋紅的子,正是剛剛去請了柳卿音過來的人,走過來爲柳夫人着肩膀,低聲道:“夫人,您……怎的就准了大公子在那個小地方住着啊?
那個地方,可是當年的賤婢和大公子常常會去的地方。
一看便知大公子是想要思念那個人。”
秋紅的話,惹得大夫人看了一眼冷笑道:“怎麼?你是也想學着那個賤婢?”
“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