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總是與娘娘形影不離的,怎麼這個時候倒是不見了蹤影?”孟玉婷心中有些着急,太子與太子妃在外的仇家不,娘娘這副樣子給人家看了去,回頭只怕有些人要造謠娘娘在外失態。
壞了名聲可就不好了。
心想着,孟玉婷又擋住了幾個來勸酒的。
楚雲倒是真的沒有醉,只是太久沒喝酒,所以一時間有些上頭。
瞧着嚇人,人卻有些理智。
而就在孟玉婷干着急的時候,憐兒不知從哪裡的鑽了回來,一臉的着急。
“娘娘,不好了。”
“娘娘是不好了,你趕緊着過來好好伺候,我去讓人準備醒酒湯來,這個時候,你怎麼着能離了娘娘邊呢?回頭出了岔子,太子殿下不得要罰你了。”
孟玉婷責問道。
憐兒本來着急呢,見到楚雲似乎有些吃醉了的樣子,可是嚇到了:“我的娘娘,您怎麼吃醉了酒啊?這木槿還等您去救人呢。”
“木槿怎麼了?”
楚雲神如常,輕聲問道。
“娘娘不是醉了?”
憐兒擔憂道。
“我怎的就醉了?我適才只是喝的急了一些,便有些上了頭,這會兒倒是休息好了一點兒,你與我說說木槿怎麼了。”楚雲這邊聲音不大。
趕着上頭唱戲的聲音蓋了過來,讓周遭的人也都不至於聽見。
憐兒低聲在楚雲的耳畔嘀咕了幾句,楚雲便起道:“走吧。”
“娘娘?”孟玉婷有些狐疑。
“我過去看看,你留在這兒就是,若是我半個時辰不回來的話,你便去尋了陳三,讓他回新房去。”楚雲吩咐下來後,便帶着憐兒到了後院。
走到了無人的地方,憐兒就道:“娘娘,定是那茶水有問題,才害的木槿……我就知道,那個子過來不是什麼好事兒,果然是半點的好心都沒。
這陳家的心可是髒了。”
“木槿那副樣子,你不差人出來,卻自己過來找我,真是糊塗。”楚雲頭疼的很。
憐兒聞言,也想到了可能,臉煞白:“奴婢該死!”
“行了,這個時候說該死還有什麼用?只盼着什麼事都沒有吧。若是真的有什麼……我看你怎麼給木槿賠罪,便是賠罪,到時候也無用了。
陳家與太子府的臉面,一個不剩不說,連木槿……”
楚雲不敢多想,趕緊着朝着新房的方向跑了去。
等到了地方的時候發現,這裡竟是丫鬟婆子半個沒有,當即驚了:“怎麼回事?這陳家不留着丫鬟婆子在?”
“奴婢出門的時候還是有人的……”
憐兒說着也是淚眼朦朧,不敢仔細想了。
這定是出了岔子。
楚雲帶着憐兒進了正院,進屋的時候,發現有一人正鬼鬼祟祟的欺到木槿,正要服。
“好大的膽子!”
楚雲氣的要瘋了,憐兒直接將人給拽起來打了一頓,楚雲上前去看木槿,好在木槿還好,上的服也是完好無損的。
至於這人?
楚雲打量了一番,神微冷:“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過來的?你最好給我說個清楚,否則的話,怕是不能讓你活着出了這裡。”
男子被楚雲一番嚇唬,又被一頓暴打的,整個人也懵了。
他在看到牀上的人時,也是臉煞白:“我,我怎麼在這兒了?”
“呵……怎麼?這會兒才發現不對的?”
“我,我現在不是應該在和瓊兒……”
“瓊兒又是哪個?”楚雲狐疑。
“娘娘,就是適才奴婢與您說的那個表姑娘。”憐兒小聲道。
楚雲思索了一下便道:“憐兒,將人綁起來,然後去請陳夫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