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憐兒懵了:“這,這怎麼能呢?這若是給陳夫人看見,木槿可還有臉活着?”
“今日若是不將此事挑明了,木槿才是要遭殃!這個蠢東西被送到這裡來,不管結果如何,今日的事都是有些眉目,回頭若是以訛傳訛,才真的說不清楚。
倒不如趁着現在本宮在這兒,把這件事給說了個清楚。
沒有平白的做了壞事兒就想全而退的道理,怕是那表姑娘還想着以後用此事來威脅木槿也說不定。
你且去吧。”
楚雲了眉心。
而這會兒,木槿也緩緩地恢復了一些神志,依舊很難。
楚雲瞧着,便道:“你啊……真是沒個讓我省心的時候。”
說着,卻也給了一些藥丸,讓恢復了神志。
神志恢復,木槿看着眼前的一切,臉煞白,了上的服發現無事方好一些,只是想到適才的事嗎,也忍不住當着楚雲的面哭了起來:“太子妃娘娘,求您做主。”
“沒做錯什麼就哭了?起來說話,這事兒本宮當然要給你做主,只是這主,我要讓陳夫人親自來做。你只管看着就是。”楚雲安着木槿。
木槿心中不安,但是是信任楚雲的。
總歸不會走錯了路子。
很快,陳夫人就被請了過來。
一路上,問憐兒是爲了什麼事兒,憐兒只一概說不知,惹得陳夫人心底有些不悅。
這不過迎個親,娶個兒媳回來,還沒圓房呢,太子妃娘娘就來了後院,還將自己這個做婆母的給請了過來,哪裡像是不管木槿的樣子?分明是打算管到底了。
這日後陳家到底誰說了算?
這事兒,過會兒非得好好掰扯一番不可。
陳夫人的這個心思,一直到進了這新房的瞬間嗎,頃刻消散了。
屋子裡,木槿哭的肝腸寸斷,倚着楚雲的肩膀,楚雲坐在椅子上,而地上還綁着一個蠢貨。這蠢貨,是娘家兄弟。
這些年一直在陳家,自己念着這是娘家的寶貝疙瘩,對他不錯。
這一幕,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而且……怕是很!
陳夫人是通大家族私的。
這會兒看着楚雲,臉上出了幾分恰到好的疑來:“太子妃娘娘,這是怎麼了啊?怎的木槿哭了這樣?瞧着怪讓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