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守音的話落下,蕭景珏都忍不住心中後怕,他不過是厭惡被任何東西控制,對,也都是發乎,若非不是自己的心中所念,對他來說,便是洪水猛。
他是厭惡的。
他的是那麼個人,而非是那些事。
卻沒想到,這倒是救了自己與。
這種惡毒的蠱……
“我當真是難以理解。”柳守音這邊,放出了自己的蠱,然後給蠱塗抹了什麼東西,便讓它自己去尋蠱蟲了。他看向蕭景珏:“尋常來說,這蠱,毒就毒在你越是慕心上人,便越是難解。
越是難控。
殿下……你不是男人?”
柳守音不可思議的着他。
蕭景珏聞言,微微揚眉,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殿下別誤會,我只是很好奇你是如何克制的。畢竟,心上人在自己的面前想要在一起,那不是很尋常嗎?那不是……所有人都會這樣嗎?”
他的神幽暗,眼底有些許的落寞。
蕭景珏看了他一眼,心底有猜測,便道:“本宮爲何要被什麼東西控制起那種念頭?還要順從?本宮最厭被旁人支配,況且順從便是不尊重太子妃。
柳守音,你與那下蠱之人,莫非,也曾是被控的關係?”
柳守音臉難看。
半晌,他苦一笑:“殿下聰慧,其實……差不多。當初我本是有心上人的,我因恨着柳家,所以想要報仇,聽聞有那樣的法子,便找去了那村子裡。
誰知卻與那個人有了接。
那個人只聽了我幾首曲子罷了,便說是我,要與我親。
我自然是不願意的。
而後……”
殺害心上人的時候,他怕極了。
可是旋即便是那個人與自己說的一番寬的話,說……這本也是人之常,沒有人控制得住自己。這樣的法子,若是想學會的話,只要與在一起,便什麼都能會了。
然後爲了能學到那些,他終究還是妥協了,與那個人妥協了。
說來簡直是好笑!
他學會了那個人的一切之後,便想法子了的蠱解了毒。
沒想到,居然會追出來。
蕭景珏神如常,看他似乎陷自己的世界一般,也懶得去問。
他只要能解了這蠱便可。
至於柳守音到底想如何?都與他無關。
柳守音自己也沒想多久,很快便鎮定道:“殿下,你現在覺如何了?”
蕭景珏頷首:“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了。”
“看樣子,是這蠱的效力過了。咱們出去找找吧。”
柳守音道。
“找什麼?”蕭景珏好奇。
“自然是那隻蠱。還有……那個人。下蠱之後,自然會來查消息的,便是不是,也會有其他的人爲來查,爲收回蠱蟲。我們只要先拿了那隻蠱蟲,便行了。”
說着,柳守音推開門出去。
他的那隻蠱,是做了記號的,只要跟着記號走就行。
楚雲見他們出來,連忙走到了蕭景珏邊,擔憂道:“殿下,你如何了?”
蕭景珏目溫:“一切都好,現在只要找到那隻蠱就好了。”
“殿下娘娘不急,容我走在前面便是。這蠱蟲,在作怪的時候是能被找到的,之前我放出去的那隻,便是尋它的,現在只要順着我給的記號,就能找得到了。”
活着,柳守音又拿了一個瓶子出來,這裡也是一隻蟲:“我那追蹤的蟲,是一對,互相吸引,這只是雄,會奔着雌的去。跟着它走,就沒問題。”
之後,兩人跟着柳守音還有那隻蟲子一同,最後竟走到了後院的一小破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