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一轉頭他就看到了柳守音。
在看到柳守音的瞬間,六王爺整個人都不太好,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楚雲,好像是在說,爲什麼這個人會在這兒?
六王爺這會兒的表,也讓楚雲想起來了柳守音還有六王爺那段哭笑不得的事兒,一時間也忍不住笑,別過頭去,不去看崩潰的六王爺。
比起六王爺柳守音卻是鎮定多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六王爺,然後便坐下彈琴去了。
他彈琴的技雖說是不如柳卿音,但是卻也比尋常的人好了太多,他一彈琴,那神姑的眼神就亮了。以前最的,便是他彈琴的時候。
每次他彈琴的時候,都格外的吸引人。
好像是這個世上只有他和琴了一樣。
一直盼着能與這個人一直在一起的,可是結果……
神姑的神幽暗,不善的盯着柳守音。
柳守音的神如常。
甚至一個眼神都不再給神姑了。
在看到神姑的瞬間,他就確定了,神姑對他應該還是有的,既然如此,只要他一直這樣不理會,的心就會了。
到時候對他們是有利的。
這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涌沒人知道,六王爺的表沉,倒是讓木寒月覺得奇怪。
王爺怎麼會忽然之間就變了樣子?
這裡該不會是有什麼人是他的老相好吧?
若是有的話,那可能就是三王爺邊那個人了。
長得倒是不錯。
也是六王爺會喜歡的類型。
想着,木寒月對子的眼神有些不善。
隨着歌舞開始,管家也開始命令下人上菜。
蕭景程則是道:“神姑,給太子皇兄還有太子妃倒杯酒吧。”
蕭景程話落,神姑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親自倒酒給兩人。
神姑的酒自然不是隨便就能喝了的,這酒里雖然沒有什麼,卻有能夠催蕭景珏裡蠱的東西。蕭景珏自然不能喝。
楚雲則是接過了子帶過來的酒:“多謝姑娘了,我也敬姑娘一杯酒。”
神姑見狀就喝了下去。
六王爺只覺得兩邊的人都有些奇怪,他興致的在看着。
隨着柳守音的一首曲子彈奏結束,他走上前來,緩緩道:“太子妃娘娘,不知可否請這位姑娘同我一同演奏一曲?”
柳守音說的,便是神姑。
神姑聞言,微微揚眉。
緩緩地走向了柳守音:“好。”
都不用楚雲說話,這兩個人已經開始明里暗裡的鬥起來了。
楚雲若是沒有關於蠱蟲的記憶的話,甚至都不會明白,這兩個人不過是彼此的手到對方的時候,就已經在手了。
兩個人到了琴台前面。
琴台與衆人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柳守音看着神姑,語氣很輕:“我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會追到了京城來。神姑,爲什麼?你不是不能離開村子的嗎?”
神姑聞言,看着他:“負心漢,你離開了村子,我爲你違背誓言,教了你不該教的東西,如今還說什麼我不能離開村子?
我不能做的事多了,但是我都爲你做了。
你呢?你做了什麼?你想要害死我,甚至……絕的離開了我。
你放棄了你一開始對我的承諾,我從未見過你這樣絕寡義的人。”
神姑恨極了柳守音。
柳守音眼底滿是嘲諷:“絕寡義?你當初害死了我心的人,又給我下了蠱蟲,讓我不得不與你在一起。
你知道親手殺害了自己心上人的痛苦嗎?
你如今倒是頂着害者的名義了。
神姑,當初的事本就是你的錯在先,我不過是將計就計,拿了該屬於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