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奢華的總統套房內。
顧茗忍着雙間的酸疼從牀上下來,看了眼地上凌的服,咬着脣,艱難的把束撿起來,纏在了前,又把服給穿上。
過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提防着還在睡中的男人。
見對方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鬆了口氣,屏住呼吸想要離開這裡。
瞧見地上屬於男人的服時,顧茗抿了口辛酸,不知道事爲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躺在牀上的男人是的姐夫——唐禮琛!
從數年前開始,唐禮琛就接手了唐家的唐氏集團,短短几年內以雷霆般的手段迅速壟斷了周邊的經濟,爲京城商圈中炙手可熱的大人。
而呢?不過是顧家不寵的一枚棋子,整日只能扮男裝,連堂堂正正活着的資格都沒有。
昨晚原本是唐禮琛跟姐姐的訂婚宴,不過是見他喝醉了好心扶了他一把,結果卻了這個模樣……
顧茗了酸的眼睛,趁着唐禮琛還沒有醒過來,快步離開。
扮男裝的事不能被任何人發現,這也註定了沒有資格爲自己討一個公道。
甚至不敢想象,要是被唐禮琛發現了的祕——
不,絕對不能這樣!顧茗抿着脣,扶着牆壁加快了步伐。
不能被任何人發現,今晚的一切都當作是一場夢,從未發生過。
砰!
厚重的房門被匆忙關上,驚了牀上的男人。
唐禮琛皺了皺眉頭,片刻後才從宿醉中醒來,下意識的扭頭向旁,除了被弄得凌的被子外,什麼都沒有。
那個人走了?
他撐起,臉難看的按着脹痛的太,只依稀記得昨晚在宴會上被下了藥,不可遏制的強要了某個人。
人被他倒在大牀上,哭着想要推開他,纖細的子卻不停在他懷中扭——
唐禮琛沉下臉,猛地掀開旁的被子,果然看見白的牀單上還殘留着曖昧的跡。
他扯了下脣,忽然對那個人來了些興致,更沒想到對方會一聲不吭的離開。
還有膽量的……
唐禮琛拿來浴袍穿上,又把手機從地上撿起來,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冷聲代,“幫我送一套乾淨的服過來,還有——將酒店昨晚所有監控都調出來。”
“我要找個人。”他眯下眼,眼底噙着些鷙。
他可真想知道到底是誰敢在他酒里下藥!至於那個人……
唐禮琛看着牀單上的跡,薄脣勾起了些弧度,想來也躲不到哪裡去。
……
半個小時後。
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顧家別墅的路口前。
顧茗下了車,謹慎的想要回到屋裡。可剛把門推開,幾乎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
顧茗輕吸一口涼氣,忍着心中的抖往那邊過去,“爸……爸爸。”
“哼!”顧江國黑了臉,眼神中充滿了厭惡,“果然是在那個賤人邊待久了,一點規矩都沒有!昨晚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