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筏喻笑着,看向范柳兒一家人,笑道:“范老爺,您這也不好好想想,跟太子殿下搶人,是不是太囂張了?您可是南境范家啊。”
江筏喻咬重了'南境'二字,警告着范遠白,這地界就是南境的地界,不是這樣,你范家也是南境的范家,南境皇室將你玩死,輕而易舉罷了。
范遠白這時候才反應了過來,其實自己應當慶幸孟長卿並沒有和范禮行事,若是事了,這皇家不會同意顧潛之和孟長卿在一起,但,顧潛之是真的將孟長卿當做是眼珠子一樣護着,等到顧潛之將來登基爲帝,除非他們范家早在之前滅門,不然的話,范家也會被顧潛之死。
想明白了後,范遠白深深地出了一口氣,還好現在這些事都是可以解決的,完全可以找一個奴才,隨便一抗罪,最後給他們一些錢財也就是了。
剛想好了退路,耳邊就響起來了范柳兒的聲音。
“太子殿下,這孟長卿擺明了就是來勾引我哥哥的,這件事我們范家是無辜的,肯定是孟長卿給我哥哥下藥!孟長卿會醫,會醫啊!”范柳兒一下子跪了下來,恨不得將這些話喊道街道上的人都聽見。
江筏喻直接笑出了聲,這個范柳兒還真是蠢笨。
“逆!你閉!”范遠白走上前,給了范柳兒一個耳。“你怎麼能這樣誣陷慕小姐?人家上的制服一點都沒有破的樣子,我們家哪裡有那個福氣?能娶慕小姐?!”
張聞之的眼睛微微眯起,不語。
“范老爺,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自知之明了?”譏諷的聲音傳來,正是連翹。
要說連翹平時不怎麼多說話,但一旦看見了讓人生氣的事,肯定是要去反諷一下的。
“帝都中誰人不知范老爺的名聲的,原先還因爲醉仙樓的一個包房跟我們生氣,現在說出來這些話,范老爺不覺得你自己實在是太過於兩面了嗎?”連翹雙手抱臂,說完嗤笑了一聲。
“您還趕不上您兒坦誠得多,最起碼死到臨頭了還罵慕小姐,勇氣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