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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處死

“你自己看吧,你活得多麼失敗啊。”孟長卿裝作十分可惜的樣子,咂咂,還搖了搖頭,笑道:“不過沒關係哈,一會兒你也就該走了。”

孟長卿說完,將手中還沾着的丹田和元往後一丟,順帶着用另外一隻手帶過來了一子水流在手上沖洗跡,孟長卿臉上並沒有什麼嫌棄的表,但是這還是讓范柳兒頭一梗。

現在即便是想說什麼,但是還是說不出口,這是因爲的修爲已經沒有了,若是再一次將孟長卿惹惱,自己就真的連活着的希都沒了。

清洗乾淨之後,孟長卿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范柳兒,走到了吳沁的面前,坐下。

“你還好嗎?”孟長卿不得不承認,面對吳沁,還是有那麼一的心在其中包含着。

吳沁擡起頭,笑了一下:“慕小姐,您若是要取我的丹田和元那你就快些便是,何必在這裡拖沓時間?”

孟長卿也是一愣,隨即笑道:“你果然是一個有骨氣的,好,那我給你一個痛快。”

說完,孟長卿將神識散開,乾淨利落的將吳沁的丹田和元取了下來。

再一次放在白玉的面前,只見白玉好生的聞聞,緊接着一口將他們全部吞下,順下去後臉上的笑容也增大了許多,一臉的滿足。

“爲什麼不疼?”吳沁擡起頭,愣愣的看着孟長卿,反問道。

孟長卿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搖搖頭,可惜道:“下輩子,你不要再遇見范柳兒了。”

范柳兒瞪大了眼睛,心中的怒火被激起,喊道:“孟長卿,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孟長卿原本要走,但卻轉過

只見范柳兒看了看邊的吳沁,又看了看孟長卿,狠聲說道:“爲什麼,我被挖丹就要承那麼多的痛苦?爲什麼卻一點都不疼?!”

孟長卿眯了眯眼:“我只爲你知道的。”

范柳兒一怔,孟長卿繼續說道:“你自己讓吳沁做的那些事,在這麼長時間以來,全部用你和吳沁只見的,蓋的嚴嚴實實,可是你知不知旁觀者清這幾個字?”

“可是那些事全部都是做的啊!”范柳兒心中不甘,大喊道。

“即便是親手做的又如何?待你爲親人而你呢?你將當做什麼了?一個可以隨便替你爭奪任何東西的傀儡嗎?你難道不知,教唆要比親自手的罪責更加嚴重嗎!”孟長卿覺得自己若是再繼續說下去,就會被范柳兒氣死。

或者一會兒自己替深流前去行刑都說不定。

想了想,孟長卿看向吳沁,嗤笑一聲:“你看見了?現在還在因爲你不疼而跟我生氣呢。”

說完,孟長卿轉便走。

台子上的事被深流看的一清二楚,孟長卿在往下走的時候,深流也往上走去。

兩個人錯的時候,深流聽見了耳邊輕飄飄的傳來了孟長卿的聲音:“師兄,對於吳沁一定要利落一些。”

深流沒有回答,而是走上了台子,等到監斬將令牌扔了出來,深流戰氣刃,瞬間將吳沁的脖子脈斬開,流不止,有的甚至濺到了范柳兒的上。

范柳兒見狀,上已經開始打起來了哆嗦,看向深流的眼睛中也帶上了恐懼:“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了,我們好歹也曾經是一個書院中的師兄妹啊!”

深流此時已經失去了平時的笑臉,看向范柳兒:“你覺得你說話有用嗎?這件事不可能改變的。”

深流說完,對着監斬揮了一下手,隨即送出一子靈識。

監斬到了靈識中的意思,點點頭,隨即看向邊的侍衛:“將范柳兒帶進地牢,換一個行刑的地方。”

聽見這聲音的百姓們頓時不高興了,紛紛吵着嚷着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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