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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甩珠子

流沙氣的差一點就往後倒去,看着自己眼前的人,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不過流沙想了一下,的確是自己當初代的,自己若是將母符出來,就讓他們將子符燒了的,所以這件事的責任還是自己,自己只能吃了這個一個啞虧。

孟長卿回到大殿中坐下,覺自己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又多吃了幾口飯菜。

忽然到了邊的人好像是在拿着什麼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孟長卿上的汗炸起。

擡頭看向對面的流沙,眼中帶着殺氣,卻又發現流沙一臉的無辜,甚至還有一些恐懼,往後倒去,這就證明,不是流沙看着自己。

但是這個會場上到底還會有誰那麼不喜歡自己呢?孟長卿一時間也想不起來,看了一圈,最後看向了歐晴。

想了想,歐晴也不可能,畢竟歐晴都已經被人家教訓過一次了,怎麼着都不至於不長記吧?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顧曜此時也從龍椅上下來了,走到了張聞之他們這裡,和淮王老先生坐在一起。

大臣們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就連流沙也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說是要回去準備回沙彩的東西,只能先失陪,所以現在大殿中的大臣們只剩下了連家和江家還在皇宮中。

沒辦法,謝家雖然是皇室,但是一直都保持着一夫一妻,所以生的孩子也不算很多,一家能生出來一個兒子就很好了。

結果到了顧曜這一輩,顧曜可以說是一個沾親帶故的親戚都沒了,只剩下了他和他兒子在南境的皇宮中玩耍。

還好,顧曜最起碼還有這幾個老朋友。

孟長卿靠在顧潛之的肩膀上,看着顧曜一手摟着淮王,一手摟着張聞之,對着面前的老先生說道:“太傅,你是不知道,朕這一段時間,可真是太想你了!”

江筏喻在一邊笑出聲,功的被溫母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溫父和陳父此時也坐在了這張桌子上,兩個人桌子底下下的手不停的彈,不知道的以爲是手語,其實就是他們在划拳,決定下一個去找顧曜喝酒的是誰。

孟長卿很久沒有這樣子過年了,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也不知道孟辰現在在做什麼。

忽然到了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轉過頭看去,原來是顧潛之,他對着自己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傻?我們手鍊中的傳音聯繫你還沒有斷開。”

孟長卿一下子紅了臉,擡起頭看着顧潛之:“那我想我家人還不行嗎?”

“可以啊。”顧潛之將孟長卿的小腦袋重新放回了自己的肩膀上,笑道:“那我們今年夏天放了熱假,我們就去淵國,去找你哥哥好不好?”

孟長卿聽見之後,嘻嘻一笑:“好。”

顧曜此時突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我給你們說,我現在就想着什麼時候我兒子能夠繼位!我就去遊山玩水!我不喜歡當皇帝!”

王儉急急忙忙跑過來:“哎呦喂皇上!您可別這麼說話!”

張聞之也喝的有些醉了,直接說道:“對!老謝,我跟你說!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是”

溫父這個時候給了大家一個信號,對着大家輕輕的揮了揮手:“江筏喻,快帶着你們師兄出去,別在這裡呆着了!”

江筏喻憋着笑站起來,對着大家招了招手,七個孩子們去了偏殿。

偏殿中,白玉和小狐狸以及朱鳥在睡覺,他們都很乖,知道自己是的形態,所以都在地上睡覺呢。

王儉看七個人去了偏殿,也命人送去了一些乾果,還有一些珠子。

孟長卿拿起一個晶瑩剔的珠子,忽然又聽見了開門的聲音,轉過頭一看,居然是歐晴和歐展。

兩個人站在門口,歐展對着大家笑着說道:“不好意思了各位,外面實在是不能繼續呆着了,所以來跟大家借個地方,都是圖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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