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快別提了。”孟辰了額角,很是頭疼的樣子。
從前他不回來就罷了,如今他回來了,年紀上不多不,已十八歲,白笙也有十七了,這婚事必定是要趕着來了。
說到此,孟長卿眸倏而一亮:“哥哥,白笙今日可是來府里了,怎麼,沒來見你嗎?”
孟辰頓時眉頭緊鎖:“來做什麼?”
“沒事,大約是來找嬸娘的。”孟長卿上說着無事,面上卻微微垂下眼睫,一副若有所思之態。
孟辰還想問,孟長卿卻不願說,尋了個由頭便先走了。
孟長卿原本是沒打算來沈玥溪這裡的,此時突然改了主意。
來時,雲姨正同沈玥溪的大丫鬟秋伶湊在一,不知說些什麼,見來了忙迎了過來,口中抱怨道:“小姐,您去哪兒了,讓奴婢好等。”
“走錯路了。”孟長卿敷衍了一句,看向秋伶:“嬸娘在裡面嗎?”
秋伶向行了一禮,笑道:“夫人同白大小姐說話呢,奴婢去幫小姐回稟。”
不消片刻,便出來了,迎了孟長卿進去。
沈玥溪一見到孟長卿就滿面笑意,親熱拉着的手:“你怎麼來了,近來天涼,小心着涼。”
“卿妹妹,你來了。”白笙站了起來,舉止端莊,面含笑意:“早上還聽說妹妹病的下不來牀,如今起就這般好了,定是請了神醫,妹妹改日可要引薦給我才是。”
孟長卿不聲的打量白笙一番,笑容不變:“還不都是白沅的功勞。”
沈玥溪白笙笑容皆是一緩。
沈玥溪餘掃了白笙一眼,面微沉:“卿兒,你放心,我已經寫了信,告知白家此事,要他們請白沅務必配合徹查你落水一事。”
白笙描畫緻的柳眉輕輕蹙起:“卿妹妹,實不相瞞,今日上午我了找你,就是爲了此事的,我家裡……”
“白姐姐難道不是來看哥哥的嗎?”孟長卿歪了歪頭,眼眸若琉璃般剔瑩潤,不見毫雜質。
白笙笑容明顯僵了一瞬:“慕大哥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
孟長卿拉住的手,眼角眉梢都飛躍着笑意:“早就回來了啊,我還以爲姐姐早就知道了呢,白姐姐,我哥哥回來,想必你比誰都高興吧?你是不是很快就做我大嫂了?”
沈玥溪不輕不重的呵了一聲:“卿兒,別胡說。”
白笙垂下頭,長睫遮住眸內所有緒,可於外人看來,便是談及婚姻夫婿而怯的小兒姿態。
沈玥溪嗔怪的看了孟長卿一眼:“瞧你,說的笙兒都不敢擡頭了,雲姨,你先帶卿兒回去吧,我還有話同白小姐說。”
孟長卿吐了吐舌頭,轉步伐輕越的離開,直至出了院子,的步伐才漸漸慢了下來。
白笙果然對這樁婚事並無期待,甚至還不是很想孟辰回來。
可若如此,這十幾年來常來白家暫住,同沈玥溪好,不取締婚約又是爲了什麼?
更奇怪的是,沈玥溪竟也沒提過嗎,爲何一副剛剛知道的樣子?
孟長卿邊走邊想,實在想不便索不想了,回蘅蕪苑後就緊鎖房門,繼續修煉。
如今有潤璽在,白日只需躲在戒指當中修煉就可,雖總無進展,但還是極有耐心,一呆就是幾個時辰。
雲姨在房門口探頭探腦的,蘭姨見了,不出言道:“雲姨,你在那幹什麼?”
“小姐近日常常將自己關在房中一關就是幾日,用膳時也僅是了幾口就不吃了,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怪得很。”雲姨想了想,索對蘭姨和盤托出。
蘭姨沉默了片刻,推着過去:“誰知道呢,你也別管那麼多,小姐心思單純,折騰不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