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嫉妒。”宋綏綏一臉趾高氣昂的模樣,“這些沉香、麝香和龍涎香是潛之哥哥在我十歲的時候送給我的,這隻玉簪是潛之哥哥在我十四歲那年送給我的,這神銀鼠大氅是潛之哥哥去年才送我的,你就算得到了他的,他的心也永遠在我上。”
只能說傻瓜有傻瓜的攻擊力,宋綏綏雖然傻裡傻氣了一些,但是十個紫苑對孟長卿的衝擊力也趕不上一個宋綏綏。顧潛之看着孟長卿越來越黑的臉,心裡暗暗問候了自己遠在皇宮的親爹。
宋家兄妹的父親,也就是老城主,是他爹的肱之臣,兩人也是過了命的兄弟,不然他爹也不會讓他來看守邊疆重鎮。老頭雖然生活作風有點問題,但也是鞠躬盡瘁,不到四十就給累死了,死前唯一的願就是能照顧好兩個孩子,因着這一層關係在,顧潛之爲人雖然桀驁些,但是爲王族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在的,爲了不傷老臣的心,不好明面上拂了宋家的面子,從小任由宋綏綏怎麼鬧騰,他都儘量忍住了。
誰知道,他那倒黴父皇便以爲他是喜歡宋綏綏,立刻就口頭上說要結一個親家,本是隨口一說,結果宋綏綏竟然當真了。
顧潛之扶額,這樣不靠譜的親家他還有很多,比如說歐那姑娘,全是他父皇瞎做主定下來的,以後他跟卿卿有了孩子的話,無論男孩還是孩都要離他父皇遠一點。
“誰說太子殿下來了。”就在顧潛之暢想未來有妻便萬事足以的幸福生活以逃避現實的時候,宋子迢那油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這大牢裡的通道都十分的窄小,宋子迢那圓滾滾的材險些卡在路上。
“你怎麼把潛之哥哥給抓來了。”宋綏綏對自己的親哥非常不滿,“你們小時候不是見過嗎。”
宋子迢還是很相信自己的妹妹的,聽這麼一說,立刻嚇的要給顧潛之跪下,滿頭大汗的說道:“太子殿下,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饒命啊……”
“你趕緊把潛之哥哥放出來,那個人勾引他,你快把斬了。”宋綏綏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