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我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杜若勾勾手指，一件狐皮大氅不知從屋中的何飛了出來，那狐皮大氅上還連着一個狐頭。
“虧我還爲了坐實狐狸的事，專門去做了這件大氅，不每次都穿着，還特意留了狐狸給你，沒想到是多此一舉。”杜若有些自嘲。
“可不嘛，丘副將和宋家人不得一輩子都能把宋綏綏是狐狸的事藏起來呢，怎麼會留下狐狸這種鐵證。”
“我還是不明白，明明自己就在青樓待着，爲什麼還要手殺跟一樣的姑娘呢，明明就知道這些姑娘過得也很苦啊。”小青不解。
“不是所有的苦難都會讓人學會恩和善良的。”孟長卿的小青的頭，“就生活在青樓之中，每天接的不是嫖客就是青樓姑娘，殺這兩種人是最方便的，但是嫖客多是達顯貴，容易被人追擊，但那些姑娘早就無依無靠了，自然就了下手的最佳對象。”
“而且……”孟長卿頓了頓，“我查了之前疊翠軒的賬本，其實你或者說紫苑作爲花魁是可以分紅的，如果你把茜香閣和別家青樓霍霍的不樣子了的話，疊翠軒的生意自然會更好，你能拿到的錢自然也就更多了，那些人命本就比不上你的狐狸膽和生意。”
“其他的我都認了，唯獨你說我對茜香閣手是爲了生意這一點我不承認。”杜若突然站起來，這話雖然是在反駁孟長卿，但卻是對着秦蘭說的。
杜若眼圈泛紅，聲音帶上了一若有若無的哭腔，“我好恨我當年選擇了紫蘇這被玷污過的來遇見你，無論怎麼變，我在你心裡永遠是不完的，只有章明安和他的茜香閣一起消失了，紫蘇才會變得和你喜歡的蘭花一樣完，你才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