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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魂穿了

灑珠銀線海棠花的羅帳內,六尺寬的沉香木牀榻之上,面微微發白的孟長卿目呆滯的着帳頂,一無力一層又一層的湧上來。

居然好死不死的······魂穿了。

本是因爲學醫力大去參加極限運想要放鬆放鬆,沒想到居然半途繩索斷了,直接掉了下去!

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兒了。

孟長卿抿了抿角,手在大上掐了一把。

“嘶——”當即疼的快要掉出眼淚。

還沒等緩過勁來,一道尖銳的聲從外面傳進來,“大膽!本小姐可是府上貴客,你們這幫狗奴才也敢攔我?”

孟長卿擰了擰眉,有些不悅。

嘰嘰喳喳,統?

剛從牀榻上撐起子,一陣腳步聲急沖沖的進來,丫鬟婆子本攔不住,在後面又是氣氛又是彷徨。

隔着紗質羅帳,孟長卿眨了眨眼。

量倒是纖細苗條,走起路來也是環佩叮噹。

“聽聞妹妹被樑柱砸暈了,我特意過來看看。”白沅着嗓子,臉上帶着止不住的得意之笑。

頗爲悉的聲音耳,孟長卿冷冷勾脣。

若是原主的記憶沒錯,那抄手遊廊中的一截短梁分明是這白沅讓人故意放的,還特意命人以原主心上人的名義引過去,原主心心念念的等待之際,那樑柱倏地就朝着腦袋砸落下來。

毫無疑問,原主當場去世。

若非機緣巧合之下魂穿過來,恐怕就要讓這人得逞了。

這白沅不過也才十幾歲的年紀,怎的心腸如此歹毒?

孟長卿心中替原主憋着一口氣,纖纖細手將羅帳一掀,徑直下榻。

看着白沅後好幾個丫鬟婆子,嗤笑一聲,裝作不明所以道:“白姐姐怎麼帶着這麼多人過來,知道的是白姐姐好心過來看我,不知道的還以爲白姐姐是東道主呢!”

這話雖說的輕飄飄的,可聽在白沅耳里就像一刺。

微變,掐了掐掌心復又笑着道:“妹妹說什麼呢?姐姐只是個客人罷了。”

孟長卿瞧着,不彎了彎脣,倒是個沉得住氣的。

自顧自走到沉檀木桌邊坐下,順手倒了杯茶,飲了一口後微微擡頭看着,“姐姐也知道自己是客人啊,這麼大架子可把我這個主人給嚇壞了呢。”

聞言,白沅面黑上一分。

孟長卿起看了眼頭上的碧玉玲瓏簪,脣角微彎,“我瞧姐姐也是個知禮數的,你既在我孟府榮華,便要守好規矩,下次若再有斷截樑柱砸我頭上,我可就不像今日這般客氣了。”

說着,手拍了拍白沅的肩膀。

白沅眼底閃過一抹不可置信,裡卻仍舊狡辯,“妹妹是不是被樑柱砸昏頭了?我聽下人們說妹妹是爲了去赴顧公子的約方才不慎遇上樑柱塌陷,如今怎的怪到我頭上?我這一番好心你不領便罷了,還要如此冤枉我,我真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眼角四周迅速泛起紅意,雙眉微蹙,眼裡儘是委屈,肩膀輕,將楚楚可憐演繹的淋漓盡致。

孟長卿一雙桃花眼微微勾起,眼底迸發出冷意,不過幾句話就將塑造蠻不講理、目中無人的樣子。

難怪能將如今孟府的當家主母哄得喜笑開,也難怪原主遇上就只有罰的份兒。

可眼下不同了,原主在這兒過多氣兒,今兒都要一點一點討回來!

脣角一勾,徑直近,下一刻,響亮的掌狠狠甩在白沅臉上,頓時浮出淡淡的紅印。

白沅不可置信的盯着,一手捂着疼痛麻木的臉頰,雙眸里儘是憤怒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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