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巔跟在風青霄後走了出來,低聲說:“主上,紫凰在冷宮給傷的將士們治療。”
他怔了一下,原以爲雲紫凰回府去了,不想還皇宮之中。這個小丫頭,寧願躲到冷宮那種地方,去給傷的將士治療,也不願意見他嗎?
消毒、合、上藥、包紮,雲紫凰的作很快,快的驚人。雖然這一場政變,是有預謀的,但是也有不將士傷。還有人死去,默默地爲這些人檢查傷口,理着,果然通往皇位的道路,是用鮮和白骨鋪墊而的。
念柳和念起,跟在邊幫忙,從便宜老爸因爲,跪在風青霄面前請罪之後,就變得沉默起來。一直是以一個旁觀者的份和態度,看待這裡的一切,然而卻忽略了,哪怕真的是一個旁觀者,只要在這裡一天,就要儘量融到這個世界中來,適應環境。
沒有人說什麼,更沒有人責備,連便宜老爸也沒有說一句。
這樣讓的心中更是不舒服,畢竟,這裡是封建時代,皇權至上,而風青霄就算沒有登基稱帝,實際上也等同於是天元國的皇上。
“郡主,皇上來了,說是要拜謝郡主。”
“嗯,有請。”
並沒有,仍然專注地爲傷員理着傷口,新皇十三皇子,這個人選是提出來的。因爲十三皇子年紀還小,母妃又弱,並沒有強大的母族作爲後援,比較容易控制。十三皇子,也是諸位皇子中,年紀最小,最不得寵的一個,如果夠聰明,能做好一個傀儡皇上。
同樣的,也不想再讓周家的人做皇上,更不想再對新皇效忠。
發生在便宜老爸和原主上的事,讓對周家的皇室,沒有半點好。如果是風青霄做皇上,至不會做出,那麼昏庸卑鄙無恥的事來。
周斐然走了進來,他沒有穿龍袍,只是穿着常服。
周圍的衛軍們,仍然在原來的位置把守着,只有周斐然走近的時候,才無聲地躬施禮,並沒有跪下參拜。他們已經接到帥爺的命令,奉攝政王爲主上。
“郡主,周斐然特來拜謝郡主大恩大德。”
十三皇子並沒有自稱“朕”,走過來躬深深一揖到底,這位正在給一位普通士兵治療的郡主,很快就會爲攝政王的王妃,他又怎麼敢擺皇帝的架子?
“皇上言重。”
淡淡地說了一句,並沒有故作姿態,仍然忙着理傷口。
“郡主的恩德,斐然銘記於心,永不敢忘,本早就該前去拜謝郡主,只是沒有機會。如今得知郡主在宮中,特來拜謝,還郡主不吝賜教。”
“皇上很聰明,無需我多說什麼。”
周斐然遲疑着,看着左右,見雲紫凰並沒有屏退左右的意思,低聲音說:“參與弒君謀逆的逆賊,明日午時三刻斬首,萬顆人頭即將落地。斐然年無知,哪裡能做什麼皇上,只是王爺的命令,斐然不敢不遵從,心中滿是惶恐茫然,還求郡主賜教。”
擡頭看着周斐然一笑:“大道理皇上自然明白,不用我多說,安分守己,自然能平安無事。”
這句話沒有說完,停下了手,看着從不遠走過來的風青霄。
一金的鎧甲,更襯出無限的威儀風姿,宛如天神一般,走向。沒有人通傳,這位如今天元國真正的主宰者,就這樣悄無聲息地來到。
周斐然覺察到雲紫凰的眼神,扭頭一眼看到攝政王,雙膝一就跪了下去,深深俯拜倒:“參見王爺。”
他聲說了一句,完全忘記了,現如今他才是皇上。
的心,不由得沉陷下去,無論如何,從名義上說,周斐然才是真正的皇上,卻當衆跪拜攝政王,可見這位新皇心中對風青霄是如何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