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
說着正要行禮,卻看到某戰神王爺已經走到面前,手握住了的手臂:“先治好這傷。”
“遵命。”
“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
風青霄拿起一邊白的棉布帕子,輕輕地爲拭額頭:“這些小傷,給軍醫和醫師們就好,莫要太過勞。”
用略帶譏諷的目看了他一眼:“不敢有勞……”
話沒有說出來,被涼潤的脣堵住,也被帶進他的懷中,還不等發怒,他已經放開了,用言傳音說:“再跟我說這麼生分的話,我就吻你,抱着你找個房間上牀。”
……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臉發熱,心虛地向周圍看去。幸好,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低着頭,並沒有人敢擡頭看上一眼。
其實周斐然是看到了的,剛才他地擡頭看了一眼,正看到這一幕,急忙深深地低下頭去。暗暗地臉紅心跳,又有着很多莫名的緒,本以爲靖遠王請父皇賜婚,是出於計謀,如今看起來,似乎王爺對郡主真心喜。
“都退下吧。”
“遵命。”
周圍的人急忙退了下去,周斐然也站起來,躬後退,一直退到院門外,擡頭看了一眼,正看到攝政王俊上,出溫的微笑,在太平郡主耳邊低聲說着什麼。他立即低下頭,轉快步離去,難怪攝政王把朝政和京都的事務,給定國公雲飛巔,原來如此。
雲紫凰給了風青霄一個後背,很不待見,只想儘快開啓空藏艙更高級的功能,好能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世界中去。所以,沒有回府休息,而是留下來給傷員們診治。
治療的人越多,積蓄的能量也越多,只是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開啓空藏艙最高的級別。
躺着治療的兵卒,嚇得渾發,王爺和郡主在這裡說話,他怎麼好在這裡聽着?他急忙翻起來,跪下說了一聲“卑下告退”,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消失在院門之外。
冷着臉:“我很忙,有話快說。”
風青霄輕笑:“這才是我的小丫頭,渾都是刺兒,兩日後我啓程去北疆應敵。”
“預祝攝政王所向披靡,我還有事告辭。”
他手去攬的腰肢:“就沒有其他的話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