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凰無語,爲什麼會這樣?
盯着自己的手,緊緊地把風青霄服的襟,抓在手裡,昨夜睡着之後,難道還對他做了什麼?
這個位置……
眼前忽然晃他健的……
默默地放開服,難怪滿都是他的氣息,因爲他的外蓋在的上。如冬夜雪中松林一般的冷香氣息,還帶着男人的味道,這種味道很好聞,讓有安心的覺。哪怕是放開了他的服,周圍滿滿的,仍然都是他的味道。
念柳呆呆地跪在廊下,剛才看到了什麼?
居然是主上從郡主的房間走出來,飄然無聲地離去!
擡起頭盯着郡主的房門,緩緩地站了起來,主上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件事,有多人知道?
“嘎吱……”
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念柳一驚,急忙走過來躬施禮:“郡主。”
“進來給我弄頭髮。”
一直不會梳頭,其實是不願意學,這麼長的頭髮,要梳各種樣式,真是太麻煩了,才不會爲了這種事浪費力和時間。好在念柳和念起都有一雙巧手,能給把頭髮,梳理出漂亮的樣式來。念柳有點心不在焉,想問什麼,又不敢問出來,主上和郡主的事,哪裡是一個奴婢該多的。
雲紫凰也有些失神,怔怔地想着,他一大早就返回鎮北城,要快馬加鞭很久,才能回到鎮北城,這一夜他很可能並沒有睡過。想想也是,一個健康慾了太久的大男人,摟着這麼一個,能睡得着才怪。來回奔波一夜,回去還要理軍務,他眼中的很重,在京都時就難得好好休息,如今回到北疆,更沒有時間能好好睡一覺。
真是的,不在鎮北城好好睡覺,跑到這來做什麼?
手中的簪子,在梳妝檯上着,出了一個個的。無意識中,連了“風青霄”三個字。
念柳飛快地梳好頭,後退兩步深深低下頭去:“郡主,頭梳好了,是否用早飯?”
“嗯。”
早飯送了進來,漫不經心地吃着早飯,想着這個時候,風青霄應該騎馬飛奔在,趕回鎮北城的路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吃上早飯。
“念柳,他什麼時候走的?”
念柳抖了一下,弱弱地說:“郡主問的是……主上?主上走了有一個多時辰。”
深深地皺眉,那就是走了兩個多小時,那個時候,天剛有點蒙蒙亮。想到前兩天,從鎮北城返回戰神城時,在路上遇到北域蠻族的襲圍攻,的心不安定下來:“他帶了多人?”
“奴婢不知,奴婢這就去問清楚。”
“站住。”
風青霄回來的低調,走的蔽,如果這件事傳揚出去,多有不妥。沉了片刻,戰神王回來,別人不知道,留守帥府的鐵衛,肯定是知道的:“把昨夜負責守衛的頭目過來。”
“是。”
看着風定被擡了進來,雲紫凰很是無語,這位風參領傷這麼重,昨夜還在值夜班,守衛帥府?
要不要這麼盡職盡責?
其實風定是因爲太疼了,睡不着,所以乾脆讓部下擡着他,在帥府中來回地巡守,派遣一下。昨夜風青霄悄然回到帥府的事,他當然知道,主上還來了軍械的人,把連環弩的圖樣,給負責軍械製造的頭目,抓緊時間打制出連環弩來。他親眼看着主上回到院子中,進郡主的房間,當然也是親自送主上出府的。
“昨夜風參領親自值守?”
風定想翻起來,雲紫凰擡手:“別,否則我就給你用點,讓你痛不生的藥。”
他只好趴伏在擔架上,抱拳說:“末將拜見郡主,請郡主直呼風定的名字,末將是郡主邊一個小小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