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定和兩個鐵衛想笑,又不敢在雲紫凰的面前笑出來,忍的十分幸苦,深深地低着頭咬住牙,唯恐失笑出聲。郡主關心主上,本是極爲正常應該的事,偏偏這麼口不對心的,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想到主上出來的時候,連外都沒有穿,回到書房取了外穿上離開,風刃更是忍不住想笑。
郡主這麼不矜持,毫不在意被別人知道,和主上在一起睡了一夜,又何必在意被他知道,對主上的關心擔憂?
前者,才應該是郡主百般遮掩的啊!
念柳和念起兩個小丫鬟,紅着臉抿緊脣,狠狠地瞪視,忍笑辛苦無比的風定和兩個鐵衛。
看到郡主走出院門,離的遠了,念柳急忙追了上去,念起彎腰惡狠狠地在風定耳邊低聲說:“敢把昨夜的事傳出去,郡主不手,我也弄點藥,把你們幾個人毒啞!”
“咳咳,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
風定咳嗽着說了一句,事關未來主母的閨譽,他也不敢有半點疏忽。然後他又笑着說:“請姑娘轉告郡主,這幾日追風軍,晝夜來回巡視在外,北域蠻族早已經被肅清,主上邊帶的人雖然,絕不會有半點差池。”
念起還狠狠地瞪着風定:“還請風參領莫要忘記,你如今是郡主的侍衛,哼,難道我家郡主邊,缺吃裡外的侍衛嗎?”
“咳咳……”
擡着風定的兩個部下,一起咳嗽起來,他們是親眼見過,那位郡主在主上面前,如何驕縱刁蠻無禮,半點規矩和矜持都沒有的。剛才的事,真的不算什麼,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主上和郡主睡在一起。
威脅了風定和兩個鐵衛之後,念起才一溜小跑,追上了雲紫凰,卻不知道,剛才威脅風定的話,全部被郡主聽到。
趴伏在馬車的墊子上發呆,原來剛才關心的,完全不是正題!
不關心自己的閨譽,的神經真是太大條了,無語淚奔,都是風青霄這個混蛋鬧騰的。也不知道有多鐵衛,在京都中見過和風青霄之間的親,睡在一個房間之中。就算說,和風青霄之間清白如紙,誰會相信?
不過風青霄摟着睡了這麼多次,卻始終沒有對做過什麼,是不是不行啊?
“咳咳……”
咳嗽了兩聲,這個想法讓小臉開始發燒,昨夜可是真切地覺到,他是很行的。每一次他的生理反應,都很強烈,卻偏偏能夠控制着。現在想起來,真不知道是誰折騰了誰,戰神王總這麼制生理反應,真的好嗎?
還有,貌似的閨譽,早就然無存給風青霄了!
在所有人眼中心裡,早已經被打上了“戰神王人”的標籤!
念起急忙倒了一杯水遞了過來:“請郡主潤潤。”
幽幽地看着念起:“念起,是不是所有人都認爲,我是風青霄的人?”
“郡主乃是主上的未婚妻,若非如今北疆戰事吃緊,主上本該和郡主大婚的。”
“憑什麼說我是風青霄的未婚妻?還有,就算婚,還可以……合離,更何況我從未和他有過婚約。”
念起滿臉爲難,弱弱地說:“郡主請恕奴婢直言不諱,主上曾向公爺求婚,更請先皇賜婚,此事天下皆知。若非如此,特爾也不會心積慮,要抓到郡主。更何況,郡主多次爲主上治療,相……”
小丫鬟不敢說下去了,蜷在馬車的角落中:“求郡主恕罪。”
“你儘管說下去,我不會怪你。”
念起低聲音:“主上曾向公爺求婚,又有先皇賜婚,更何況郡主爲主上治療,多有相親接。之後郡主和主上……多次整夜在一起,主上請皇上賜婚之時,當着滿朝文武面前,親口說郡主給主上治療時,主上不着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