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刃也不在乎自己剛才耍寶,被人看到,周圍除了他的心腹,就是郡主的親衛。再也沒有外人,只要能從郡主這裡帶回一句話,一件東西回去,主上必定很是高興。
能讓主上高興的,這麼多年也只有這位郡主,當然,能讓主上發怒,還活蹦跳,活的極好的,也只有這位郡主。爲了給主上分憂,他容易嗎?
風定哪裡敢有所瞞,低聲把昨天冒犯郡主的事,說了出來:“統領,末將知罪,以後再不敢犯。”
“你小子,真沒有眼力價兒,也不看看我們的主母是誰?那可是敢總甩臉子給主上看,主上還得寵着,哄着的主兒。別說是你,當初在京都,郡主可沒有當衆對主上大呼小的,主上一笑而過,加倍寵着。以後長點心,郡主可是我們的主母,說了什麼你覺得過分的話,只當沒有聽到。”
風定愁眉苦臉:“主上必定會重重罰末將,過幾天末將傷好一些,就去向主上請罪。”
風刃笑着搖頭:“你已經向郡主請罪過,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我們這位主母一向靈古怪,卻十分大度,不會記着你這點事兒。主上既然命你跟隨保護郡主,那是十二分擡舉你,別給本統領再丟人。”
“遵命,末將謝統領教訓。”
兩個人正在低聲談,念柳拿着一個包走了出來,躬行禮:“拜見風統領,這是郡主送給風統領的,戰時穿在鎧甲裡面,能保統領傷害。郡主有言在先,這種防護服,沒有辦法如同連環弩一樣製造出來,統領自己收好,就不要讓別人知道了。”
“末將謝郡主賞賜。”
風刃接過包,想着這種好東西,當然是要獻給主上。郡主一定是不好意思,直接說送給主上,才藉口送給。
他拍了拍風定的肩頭:“好生保護郡主,若是再出了上次的事,本統領也保不住你,更不會保你。”
“末將遵命,謹記統領吩咐。”
昨夜,一夜未眠,到現在痛的也睡不着,風定倒是聽鐵衛們,講了許多太平郡主的軼事。其中,很多都是主上和太平郡主的故事,惟妙惟肖聽的他很是過癮,這才知道,原來在主上心中,郡主地位如此之高,更對主上有救命之恩。聽過這些事後,也明白郡主的子果然有些驕縱刁蠻,很是調皮,然而那也是只對主上。對鐵衛和下屬們,卻是極爲寬厚仁的。
五百鐵衛,都是隨風青霄去京都中的鐵衛中,挑選出來的,對雲紫凰不僅激徹骨,也十分尊重悉,所以才挑選出來保護。。
“你們說,我去求郡主賜止疼藥,郡主會肯賞賜嗎?”
一位鐵衛笑着,低聲把郡主給鐵衛們,甜苦兩種回元丹的事,說了一遍,眼說:“參領誠心懇求,藥郡主會賜下的,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多半是苦的。”
風定無奈地說:“就算和黃連一樣苦,總比痛的睡不着好,擡我去見郡主。”
雲紫凰換了手服,剛剛準備進手室,鐵衛急忙擡着風定跑過來,他抱拳恭敬地說:“郡主開恩,末將求郡主賜點止疼藥,郡主的教訓,末將牢記於心。”
“記仇還是記教訓,隨便你吧,念起,給他幾片止疼藥。”
念起從兜裡面,掏出一個小琉璃瓶,扔到風定面前:“藥吃完,記得把琉璃瓶送回來,郡主是賜給你藥,可不是把琉璃瓶也賜給了你。”
“多謝郡主……”
某郡主本就沒有聽到他的拜謝,早已經走進手室中,風定苦笑,居然用珍稀的琉璃瓶裝藥,郡主是多有錢?
念起和念柳兩個小丫頭,也走進手室,跟着一組軍醫一起觀學習,給雲紫凰做助手。
風定打開琉璃瓶,從裡面倒出一片白的小藥片,苦着臉扔到裡,急忙咽了下去,隨後灌了幾口水。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難耐的苦,甚至沒有覺到什麼味道,已經被他吞了下去,正如之前郡主給他們的止疼藥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