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雲紫凰靜靜地擡頭看着天空,從此以後,和他也就是如此了吧?
他乃是高高在上的主上,天元國的攝政王,是他麾下的臣屬,若能如此簡單,這六十軍,挨的很值。
風刃向前膝行跪爬幾步,擡頭用哀求的目看向風青霄:“主上,六十軍會打死郡主的,末將願意三倍代替刑,求主上開恩。”
戰神王目眯起兩道危險的弧度,目落在,站在門外台階下的雲紫凰上,翹首傲然站立在那裡,瑩玉般的小臉平靜淡然,沒有毫的緊張和畏懼。紅艷的脣角,甚至還帶着一抹淡淡勾起的弧度,在周圍高大將領們的襯托下,側影更顯得纖弱稚。
“郡主,您快向主上哀求兩句吧。”
風刃暗中用言傳音給雲紫凰,他們衆將求,如何能及得上郡主親自開口?
只是門外的那位郡主,脣角又勾了勾,竟然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是太過倔強,還是故意和主上慪氣。
他不停地暗暗嘆氣,又傳音說:“郡主,此乃是軍中,主上軍令一下,萬無收回之理。郡主,就算您不願意向主上求饒,還請郡主答應,讓末將代替郡主領罰。主上面前刑,沒有人敢徇私,六十軍會打死郡主的!”
被打死,能回去嗎?
某郡主聽到風刃的這番話,竟然在想這個問題。
風青霄如何會不知道,風刃正在用言傳音,對雲紫凰說着什麼,也能猜到,風刃說的話,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他握住一個丑的荷包,指尖輕輕地,在荷包拙劣的繡工上着,能夠覺到,荷包中還有着一縷,那是的秀髮。
在等開口求饒,只要肯說一句求饒的話,他便不會讓刑。
不,不需要求饒,只要肯開口說一句什麼就好!
長凳,終於擡了過來,執刑的兵卒,也覺到氣氛無比的沉重,不由得放慢了速度,把長凳放在門外幾步之外。
雲紫凰始終沒有扭頭去看風青霄,走過去趴伏在長凳之上:“請刑吧。”
執刑的兵卒,眼看向門內,風刃見雲紫凰不肯開口說一個字,急的滿頭是汗,大聲說:“郡主,末將願代替郡主刑,求郡主開尊口恩准!”
“不必,請執行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