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將都低下頭去,剛才他們都聽到回報,主上麾下的兩員猛將,已經死去,卻被太平郡主起死回生,只憑這件功勞,足以讓主上赦免寄存的六十軍,對雲昭等人的罰。如今主上,對這件事一個字都不提,又出了這麼一個大難題,他們也只能默默地同郡主,誰讓郡主太過倔強高傲,惹怒了主上呢。
如果是別人這樣屢次怒主上,腦袋早就保不住了。
雲紫凰本沒有想對軍務說什麼,剛才看了地圖一眼,也只是把地圖記憶下來,對北疆的環境局勢,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不想,戰神王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一個軍醫,參與到如此重大的軍事決定中來,真的合適?
只是戰神王給出的甜棗,又讓不得不心,明知他是故意的,又能怎麼樣?
拒絕?
不以爲戰神王會那麼好說話,會讓找個藉口拒絕後,不承任何後果。
就算承後果的人不是,邊的人也必定會倒黴,比如雲昭和雲。這就是,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頭,也不能不低頭,要不然就會的頭破流。
地圖剛才已經被掃描,存儲到的腦海之中,有着智能系統的,飛快地分析出各種數據和可能。這些,不過是一轉念之間,時間短的只夠幾位大將,呼吸幾次。
魚仇心中很是好奇,想知道這位郡主有什麼妙計,那日郡主從鎮北城迴轉戰神城,遭遇北域蠻族使詐,設計襲埋伏,妙計連連。據說一切都是郡主主持下令,如果真的如此,以一百人對上十倍的敵人,只損失了一半人,卻殺敵數百,這種戰績當真是驕人。
最後,特爾還險些,被這位看上去弱的郡主殺死,那夜郡主的戰績,早已經傳遍北疆軍中。
只是很多人暗中認爲,這個戰績是誇大了的,而且不會是郡主的妙計,而是風定或者什麼人,用了奇謀妙計,甚至郡主邊帶的,未必也只有一百人。
雲紫凰的目落在地圖的一,這裡是北域蠻族,和野人族接的地方。
風青霄的目中出欣賞,小丫頭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子,只是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北域蠻族和野人族起衝突,令這雙方的聯合,埋下患,甚至是反目仇。
擡手拿起一細,點在北域蠻族,和野人族接的部位:“野人族和北域人素來有讎隙,不是鐵板一塊,製造事端,讓野人族和北域人起衝突。”
魚仇沉着點頭:“郡主睿智,只是野人族如今和北域人聯合,輕易不會起衝突,即便是有小小齷齪,雙方也都會忍下來。請問郡主,有何妙計良策?”
“挑選高大雄壯的勇士,扮作野人族,襲北域蠻族後方,搶奪資。”
風刃挲着下:“野人族不好冒充啊,他們和北疆人差別太大。”
“我既然如此說,當然有辦法,讓北疆將士扮野人族,不會被北域人看出來。”
魚仇眼睛一亮,抱拳問:“如此甚好,只是如今斥候難以深,對北域人和野人族後方況不明。”
“野人族的人,必定不會引起懷疑和阻攔,想必北疆軍中,有通北域蠻族語言,也有通曉野人族語言的人。令這些人扮作野人族的人,必定可以打探到很多軍。”
魚仇看了自家主上一眼,微笑說:“仆下立即挑選所需之人,給郡主。”
雲紫凰向風青霄抱拳:“末將不敢耽誤主上軍務,告退。”
“准。”
魚仇微笑親手開門,微微弓腰,跟着雲紫凰走了出來,這才說:“郡主安歇的地方已經準備妥當,請郡主先去沐浴更,仆下挑選好人,即刻帶來。”
不願意留在鎮北城,但是這件事沒有辦妥之前,也不可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