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鐵衛們都明白,這是進了特爾的埋伏之中。風刃冷冷地盯着火中,站馬上的特爾,到底還是被看破了妙計,不過也已經在北域和日升帝國之間,造了無法解開的疙瘩。這些時候,野人族和北域之間的衝突,越來越多,無論是北域或者是日升帝國,都很難解釋清楚。
他正要催馬上前,被雲紫凰攔住:“風定,你去,就說你是主將。”
風定領命,催馬上前,既然被特爾看破,再裝下去也沒有用,他們之中很多人,特爾和北域人都是很悉的,也糊弄不過去。
“九王子別來無恙,今夜見到九王子,風采更勝往昔,可喜可賀,風定有禮。”
特爾冷冷地看着風定:“你是主將?我記得上次見你,你是跟着太平郡主的。”
風定笑着說:“難得九王子還能記得我這種小人,上次別後,九王子更增男子氣概,可不知傷勢可痊癒了嗎?”
這句話讓特爾殺心大盛,上一次險些死掉,九死一生逃了回去,傷重又中毒,那個太平郡主下手真狠。總算是他命大,沒有死掉,俊的臉上,卻留下了一道傷痕,被父王當着諸位王子,衆將面前責罵。要不是當時他傷重,父王必定會狠狠地責罰他,只是留着他還有用,只能讓他養傷,留着這條命戴罪立功。
想到全軍覆沒在戰神城外的一千兵,他的心至今還在痛的抖。
“太平郡主可好?”
“我家郡主安好,還托我日後見到九王子,代爲問候王子這些日子,睡的可好?”
風定很是疑,郡主要他問特爾這句聽起來,很有些引人遐思的話,到底是何意?他不知道,卻仍然按照郡主的命令執行。
“好,極好!”
特爾俊的臉,微微地扭曲起來,冷無比,濃重的殺意,也因爲這個問候,沖霄而起!
似乎,這個問題,讓特爾十分痛恨惱怒,小郡主對這位九王子,做了什麼?下毒?
這是風定唯一能想到的事,原本,他還一直可惜,郡主爲什麼沒有對特爾下毒。如今看起來,當時郡主絕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只是不知道郡主用了什麼毒,讓特爾如何的痛苦。
“我夜夜想着,念着,當真是日思夜想,這番深思念,還請你日後帶去告訴雲紫凰。”
本是深無比的話,從特爾優的紅脣中說出來,殺意十足,恨意無窮!
風定暗暗地幸災樂禍,看起來郡主給特爾下的毒,真是不輕,可惜沒有要了這位九王子的命。
雲紫凰嘆氣:“看起來噬魂弩的毒,也不怎麼樣啊,我給他用了噬魂弩的毒,他這不是還活蹦跳的?”
風刃驚訝地說:“郡主給特爾下了噬魂弩的毒?難怪他對郡主,恨之骨,這段時間,他都必定是生不如死,痛不生啊。”
“可沒有殺死他啊。”
“噬魂毒,最恐怖的不是殺死一個人,而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撇撇:“我瞧着也沒有多厲害,當初他……主上中了噬魂弩,還不是到跑折騰,做什麼都不耽誤。那個時候,噬魂弩可還在他口着呢,上次我給特爾用了一點噬魂毒,現在他能在馬上到得瑟,給我們設下埋伏。風刃啊,你不行啊,居然沒有發現特爾設下的埋伏,現在我們是四面敵,況很糟糕。”
風刃苦笑:“是末將之過,末將等拼着命,也必定保護郡主突出重圍。”
雲紫凰用遠鏡東張西:“估計你的夢想很難實現,周圍到都是北域騎兵,雲昭,你估計有多人?”
雲昭也用遠鏡看着,雲紫凰把遠鏡遞給風刃:“你看看周圍的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