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定覺得,這些天是到黑熊以來,過的最舒心的日子。
連日來他們每天除了到打獵,採集各種草藥之外,就是練和修整。傷病的將士們,極快地恢復着。再也不用提心弔膽,更不用爲糧草資發愁,也不必再餐風宿。
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們有一位英明神武的主將,太平郡主。
野人族的將士們,爲了得到控制治療瘟疫的藥,不得不出兵和北域蠻族戰。然而他們拼命搶來的糧草等等資,卻要讓親衛們挑最好的,小郡主每天的藥還沒有熬好,將士們已經抑着憤怒,陪着笑臉帶來各種資,哀求小郡主多給他們一些藥。
高傲的小郡主,會查點笨熊們送來的東西,如果不能讓郡主滿意,今天的藥就別想拿走。
這一次野人族的將士,實在是不住怒意,被欺負的狠了,悍然搶走了藥。小郡主也沒有阻攔,笑盈盈地看着他們帶走藥,之後的幾天之內,凡是喝了那些搶走藥的將士們,每天至跑到林中的壑中,拉上二三十次,最後他們再去拉的時候,路都走不,是用爬的!
那樣的一幕,險些把所有的鐵衛們笑斷了氣!
鐵衛們不能忘記,還是霸天大公爵親自前來賠禮道歉,又送了厚的資和禮過來。綁了幾個冒犯郡主的野人族將士,跪在他們小郡主面前磕頭賠罪,霸天大公爵親手用馬鞭狠狠地打那些部下,連連賠罪,他們的小郡主才很不願地給了解藥。
從那以後,野人族所有人,再也不敢在小郡主面前得瑟,一個個比綿羊還老實。
今天,主上和郡主宴請霸天大公爵,還有野人族的將軍們。
風定着下上的鬍子,賠笑湊到雲昭邊:“統領,卑職覺得,這一次郡主必定是給霸天大公爵,挖了一個很深很大的坑,等着大公爵跳下去。”
跟隨太平郡主久了,郡主平時喜歡說的一些話,現在爲親衛們最經常掛在邊的話。
雲斜了風定一眼:“你小子皮了吧?過來跟爺練練?”
風定急忙搖頭,躬施禮:“副統領饒了卑職吧,卑職這不是覺得,這兩天那些狼崽子和笨熊們,都過於安靜了嗎?”
雲昭冷冷地看了風定一眼:“宴無好宴,郡主飯菜,可不是白吃的。”
風定笑着說:“統領說的是,您的意思,這頓飯霸天大公爵吃完,就得好好幹活了?統領,弟兄們可是修整不天了,都很想能去殺掉幾個狼崽子呢。這事兒,還得統領您去請戰才行啊。”
“白癡。”
雲撇用鄙視的目看着風定,風定鬱悶的想吐,雲統領人是不錯的,雖然有些冷,但是很厚道。這位副統領就完全不同了,只要一開口,說出來的話,一準讓人有吐的衝,毒的很。
雲昭笑了笑:“我知道鐵衛是最悍勇的銳,從不畏死,如今鐵衛也只剩下這一千多人,你捨得去餵狼,郡主可捨不得。郡主費盡心機,讓野人族的笨熊和北域狼崽子狗咬狗,怎麼會再讓這點鐵衛有所消耗?”
“跟着郡主是卑職等的福份兒,爲主上效死,乃是卑職等之幸。”
雲昭長嘆一聲:“主上帶來五千鐵衛,如今也只剩下這一千多,風統領如今音信皆無。我等這一千多人,如今是主上邊唯有的鐵衛,能保存絕不消耗一個。”
風定這才明白了一些,躬施禮:“是,統領爺,是卑職愚鈍,多謝統領賜教。”
雲笑的很是險:“風定,你小子也不用着急,爺預到,很快就有你用武之地,到時候別惜命才好。”
風定腰板直頗爲傲氣的說:“副統領,卑職久經戰陣,從無畏怯之時。”
“就是功夫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