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最卑賤的奴隸!
所有被北域劫掠走的天元國人,在北域都是毫無地位,最卑下的奴隸!
無論人還是孩子,們只能永遠跪在主人的腳下,唯命是從,不敢毫違逆主人的意願。們沒有資格站起來,甚至沒有資格,在主人面前用雙腳行走,只能用四肢跪爬!
們是豬狗不如的存在!
所有天元奴隸的唯一下場,就是在無盡的折磨和辱之中,最後悽慘地死去!
但是們即便是想自殺,也是極其艱難的,被嚴地看管監視,不分晝夜地折磨。直到們被折磨到滿心恐懼,麻木地任命,再也不敢有半點反抗,只會跪在主人面前,完全遵從主人的命令。那個時候,們的命運會好一些,雖然卑微恥辱,卻沒有了那麼多的折磨。
驚聲、低泣聲、痛呼聲、鞭子打在上的聲音,從隼奴背後傳來。
跪在他後的那些子們,被北域人拎着頭髮抓住,生生地在地面上拖着,拖向其他的地方。他很清楚,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着這些子,無盡的凌辱,被北域的野們無地踐踏!
當明天的太升起時,這些年輕而麗的之中,可能沒有幾個人能活下來!
他沒有回頭去看,因爲不忍,也因爲他沒有能力救們!
隼奴盯着蠻王的房門,這裡本是屬於北疆的城池,北疆的土地和房屋,卻已經被北域蠻族占領!
一步步,用四肢跪爬向房門,他能覺到,周圍北域人正用鄙夷不屑的目,看着他。
房門敞開着,他跪爬着進房門,微微擡頭,看到蠻王的靴子和袍下擺。
“隼奴拜見蠻王。”
他再一次磕頭拜伏在地,滿心都是說不盡的恥辱,聲音微微地抖着。
並不是害怕,是過於辱和憤怒,還有更多複雜的緒,讓他的和聲音,都在抖着。用了所有的力量和理智,才勉強把緒,都深深地制在心底,不出一來。
“退到院外,不得孤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
“遵旨。”
有人答應着,關上了房門,腳步聲漸漸遠去。
“過來。”
蠻王的語氣冷,沒有了剛見到隼奴時的失態和激,北域的一代梟雄,恢復了冷靜。至沒有任何人,能夠從蠻王的表面,看出他的半點緒和想法來。
隼奴向前快速跪爬了幾步,到了蠻王的面前,他忽然手,抱住了蠻王的小,聲說:“隼奴無日無夜不在想着主人。”
蠻王手挑起隼奴的下,俯視着他秀弱,如玉的容,是的,就是他的隼奴。這麼多年過去,蠻王以爲,已經忘記了這個奴隸。
然而今天看到他的時候,蠻王才知道,從來就沒有忘記,只是將那份記憶,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想孤?還是恨孤?”
隼奴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深深地看着蠻王。
蠻王想起隼奴剛才說的話,他的鬢邊,已經有了華發!
他用糙的手指,輕地着隼奴的臉:“你一點都沒有變,一如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