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此事我自由道理,不必告訴父親,皇上這邊有我,盯緊那個奴僕。只怕國公府之中,還有藏很深的細,衛軍和親衛之中,也未必沒有,衛……”
說到這裡,看着雲瑞鷹,若是連衛之中,也有先帝藏的細,就更爲複雜。
雲瑞鷹沉思片刻:“回稟皇后娘娘,衛應該沒有問題,即便是先帝也從未問過公爺,衛的事。即便先帝知道公爺有衛,也難以把細塞進衛,或者收買衛。衛軍和親衛,已經在祕清查,微臣愚見,內膳房中的人,還都換了的好。”
“暫時留着。”
雲飛巔給了衛軍和親衛五日的時間,所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對他不忠,和先皇叛軍,諸位皇子以及他人有祕者,限期五日,自行呈報上來。重罪免死,輕罪無罪免罰,家人沒有參與者,皆無罪不罰。五日內不自首者,一經查出,嚴懲不貸!
風青霄弒君篡位的流言,已經開始在京都附近州府城鎮傳播,更多的地方都在傳播這種謠言。
中午時分,風青霄匆匆地回到未央宮,聽到淨鞭之聲,雲紫凰很是詫異。這些時候,風青霄每天回來都已經是夜深沉,甚至不回寢宮,徹底理國事。直覺告訴,必定發生了什麼大事,站起來迎了出去,看到他俊淡漠無波,一如往日。
周圍跪倒一片,都深深地低着頭,他大步走過來,手握住的小手:“傳膳,今日我回來陪你吃午飯。”
微微一笑:“皇上先進來寬洗漱,休息片刻。”
他了外,摘下九龍冕,這才坐下端起茶喝了兩口,把一份奏摺遞過來。接過打開看了一遍,秀眉一挑:“此事我立即帶人去調查搞定,你不必擔心。”
風青霄摟住的纖腰:“我真不想讓你前去,你若是去了,必定還要面對無數謀埋伏。”
“我暗中行事,不能總是讓他們在暗中陷害,或許這一次,能夠釣出一些大魚出來。很是詭異,周斐然已經死了,幾位皇子也在嚴監視控制之中,到底是什麼人,還能一再興風作浪?”
“大手筆還在後面,放出我弒君篡位的謠言出去,過些時日,便會有一些地方興兵討逆。若不是北疆戰事,結束的如此之快,沒有給他們更多的時間籌備起事,內憂外患一併發作,才是最爲妥當的。叛軍未曾得手,我已經登基稱帝,有人再也等不得了。”
雲紫凰笑了笑:“可惜的是,他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北疆戰事早已經平定,你也登基稱帝。利益,才是永遠的,先帝早已經化作白骨,小皇帝也死了,幾位皇子都被,誰會冒着誅滅九族的危險興兵?興兵有何好?幕後的黑手,若沒有很好的名義,能夠給巨大的利益,想要有大作,也不是那麼容易。”
“名不正言不順的事,是不會出現的,皇家脈,並不是都在京都。此事,要賊承擔罪名,定要查出是誰所爲。”
“我明日就啓程,儘快解決此事,我只擔心,這樣的事還會發生。”
兩個人的臉都沉重下來,幕後的黑手,爲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當然不會只搞這麼一次。若不是之前,把京都各州府,靠近北疆的各地駐軍,都調去北疆,恐怕已經有人興兵。
前些時候,調去北疆的各地駐軍,也紛紛從北疆啓程回去各。等到這些駐軍回到駐地,很難說是否會發生其他的事。
當時若不是他們先下手爲強,先帝駕崩,北疆很可能要在面對強敵的同時,迎接來自後方的攻擊。甚至是北域和日升帝國聯合興兵,進犯北疆這件事,都有可能是先帝的一個謀。想到這裡,雲紫凰不由得從心底深寒,看向風青霄,能想到的事,他恐怕早已經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