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麼,過來隨便吃,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不要見怪才好。”
對方的熱豪爽,讓這位斥候險些流淚,這麼多這些天做夢,都夢不到的味,還說沒有什麼好吃的?
還讓他活不活?
同是北域人,還都在這一帶駐紮,爲什麼差距這麼大?
烤和小燉蘑菇的香味兒,讓斥候飛下馬,一溜小跑向篝火,雙眼中閃綠幽幽的芒,口水不由自主地流出。他盯着烤,盯着米飯,盯着所有的食,有一種想法,如果能每樣隨便吃,撐死也不虧。
的,香噴噴的烤羊,出現在他面前,斥候顧不得面,張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嘶嘶……”
炙熱的烤羊,燙的他立即跳了三尺高,不停地跳着腳,脣舌都燙出了水泡,也捨不得把裡的烤羊吐出來。
“哈哈哈……兄弟,你這是了多天啊?”
周圍一片大笑聲,遞給斥候烤羊的人笑着說:“兄弟,別這麼急,想吃什麼這裡有的是,來喝兩口,坐下來慢慢吃,你是哪個部族的?”
斥候急忙接過遞過來的水囊,狠狠地喝了一口,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酒?居然是上好的酒?你們怎麼敢喝酒?”
雖然斥候這樣說着,卻用力緊緊地握住水囊,又猛灌了幾口酒,捨不得把酒囊還回去。
軍中是不允許飲酒的,尤其是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準飲酒!
這是軍令,然而在這樣寒冷的冬季,一般來說這條軍令,並不會執行。飲酒可以保暖,因此可以在難耐嚴寒的時候,喝上兩口。尤其是現在北域人,宿在野外,夜晚要是不喝幾口烈酒,難以度過寒冷的漫漫長夜。只是這段時間過去,連糧食都吃不上的況下,哪裡還有多酒喝?
更不用說,手裡這水囊之中,竟然是連他們主將,都要垂涎三尺的酒,他自然不想還回去。
“這麼大冷的天,不喝幾口酒,還活不活了?兄弟這麼喜歡,這囊酒就送給你了,兄弟從哪裡來?”
香、飯香、酒香……
潛伏在周圍的其他斥候們,咽聳,都狠狠地咽着唾,用可以殺人的目,盯着喝着酒,狼吞虎咽地啃着烤羊的同伴。
烤加酒的攻勢,讓斥候早就的找不到北,防範戒備的心理,徹底煙消雲散。被對方幾句熱洋溢的話,套的說出很多況,甚至不用對方多問什麼,主說了更多。
潛伏的斥候們,不由得低聲罵了幾句,一個斥候惡狠狠地說:“老子忍不住了,憑什麼他在那邊喝酒吃,我們在這裡喝冷風?我看沒有任何危險,不如我們也過去吧。”
斥候的頭目也無法忍下去,沉了一下,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讓大家機靈一些,低聲說:“回去上馬後,再過來,就說出去打獵路過,探查明白這些人的底細。”
沒有多久,連斥候頭目也喝的舌頭變大,和這些本來想弄清楚底細的人,親熱的比親兄弟還近乎。
當夜,一座有上萬兵將的日升帝國的軍營,被連窩端掉。
當戰鬥結束之後,一些北域兵將們,很是不滿地罵着,翻找着,嫌棄糧食和能吃的食太。本來應該是很好的帳篷,良的武,神駿的戰馬,良的鎧甲,這些平時最好的戰利品,此時此刻本沒有一個北域兵卒,會去看一眼。他們要的是糧食,是,是能吃的食!
戰馬還好,至宰殺了,能貢獻一張馬皮,幾百斤骨頭和。
不過現在戰馬也不待見,這些北域人,吃馬吃的,都快吐了。
陸通帶着一隊人馬,悠閒地進戰鬥結束後,正在被抄沒的軍營之中,被引領到主將閃里忽的面前。他笑着問:“將軍,收穫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