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是阿爾罕,此人……”
阿木古立即湊到風青霄邊,低聲地說着,簡單介紹阿爾罕的爲人等等。對面主將一出現,他就怔了一下,認出了這位在北域聲很好的族長。
阿爾罕已經磕響頭在地,同時恭敬地說:“臣阿爾罕,參見主上,救援來遲,臣罪該萬死,求主上恕罪。”
隨後,跟隨在他後的幾個人,也都翻下馬,跟着跑了過來。他們雙手高舉過頭頂,躬下拜屈膝,雙手從頭上隨着向下。俯的同時屈膝彎腰,雙手按在地面,雙膝跪下,雙手放在左右耳邊,低頭叩拜,額頭在地面上,發出聲音。
這是北域最大的,最恭敬的禮節,只有拜神祇,某些隆重的時候,臣子參拜君王,奴隸叩拜主人的時候,才會用的禮節。
阿爾罕深深地跪伏在地上,風青霄聽到阿木古的話,對這位族長加將軍,有了一些了解,沉聲說:“起來吧,你部下共有多人?”
“謝主上,臣部下共有兩萬七千人,聽聞有人意圖對主上圖謀不軌,急忙前來迎接主上。臣知道區區跳樑小丑,自然不是主上的對手,臣只是前來略盡綿薄之力而已。這些潰敗之軍,哪裡值得主上費心?主上,請到前方休息片刻。”
風青霄淡漠地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阿爾罕立即命令部下在前面帶路,賠笑躬施禮:“主上,請。”
風雪早已經接到風青霄用言傳音的命令,擡手做出手勢,把命令傳達了下去。一隊騎兵向前,跟隨在領路人的後,後方的騎兵不,仍然隨時準備着戰。中間騎兵,把風青霄簇擁在其中。
等到風青霄的戰馬靠近,阿爾罕才翻上馬,臉上帶着恭敬的微笑:“臣隨時恭候主上吩咐。”
阿木古微微一笑:“原來是阿爾罕族長在此,族長不在東方守株待兔,爲何來了這裡?”
這番問話,也是得主上暗中吩咐,讓他問出來。
阿爾罕笑着看了阿木古一眼,雖然不認識這位將軍,但是能夠跟隨在主上邊,還在主上面前開口向他問話的人,自然是主上的心腹。
他抱拳說:“阿爾罕早聽聞主上英明神武,用兵如神,敬慕不已。只恨沒有機會緣分,能夠拜見主上,得以在主上麾下聽命。臣雖然不才,聽聞那些愚昧無知之輩,意圖對主上不利,因此多方準備,打探消息。若不是如此,阿爾罕哪裡有機會爲主上效勞,前來拜見主上?”
阿木古又問了幾句,阿爾罕滿都是漂亮話,滿臉都是誠懇至極,對風青霄無比崇敬的表。
這時,步兵也跑了過來,隨着騎兵沖向風青霄等人後的敵軍。
阿爾罕恭敬地對風青霄抱拳:“主上但有吩咐,臣萬死不辭。”
風青霄淡淡說:“阿爾罕族長有心了,西方和北方敵軍爲何後方大?”
“萬死不敢當主上如此稱呼,臣乃是主上的臣僕,還請主上直呼臣的名字。”
他不時暗中用目看向風青霄,只是這位神祕莫測的主上,臉上一直帶着猙獰的金龍首面,看不到主上的表。只能看到主上,一雙毫無波瀾,淡漠如同遠山冰雪般的眸。
他又湊近了一些,長脖子低聲說:“吉達族長派出兵良將,從後方攻擊西方和北方的敵軍,臣從南方過來,迎接主上。”
聽到這句話,風青霄驀然回頭,眸直視着阿爾罕:“吉達?”
“啓稟主上,正是吉達族長親自領大軍前來,臣才敢領兵到這裡迎接主上。臣部下都不是銳,而且兵力微弱,本來是在東方埋伏設置,等主上到來之後,阻截後面的敵軍的。臣無能,罪該萬死,請主上賜罰。”
阿爾罕說着,在馬背上深深地躬低頭,一副恭領責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