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斥張警衆妃,君之後宮當本份;
尹知真相悲難控,真相明時殘忍時。
太皇太后的慈寧宮裡十一位后妃都聚集在了這裡,連剛宮的托婭也隨着太后一起過了來,皇上至今已封了十四位后妃了,皇后走了,慧妃走了,張樂琪……也走了,榮兒慨着,好似時間也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如流水般流了過去,不由得想到了古人莊子所云: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
榮兒苦地笑了笑,今天一起牀的頭就覺很昏沉,這些日子先是皇后過世,又是張樂琪的事,讓始終無法安心休息,還沒什麼食慾,不知道是不是又要生病了。
太皇太后端坐於上首,臉上有着一凝重,這件事讓太皇太后和皇上很是心痛吧,榮兒想着,再看大家都知道了昨日張樂琪被賜死之事,個個也都是面沉重。
太皇太后輕輕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你們當已經知道張氏被賜死之事了,哀家要說的是除了張氏要被賜死,其父其兄其弟,所有的直親都將被死。”
太皇太后看到了下面所坐人臉上都變了,繼續說道:“你們想知道張氏爲什麼會被死,對吧?哀家今天你們來,就是告訴你們,同時,也是要警示你們!”
“張氏善妒,謀害皇子,罪無可赦。這就是張樂琪的罪行,害死了皇嫡子承祜,同時也想謀害尹答應、榮貴人,甚至其它人,如今證據確鑿,也認罪伏誅了。”太皇太后緩緩說着,看着尹若蘭痛心地說道,“尹答應,紅果以後還是吃爲妙,它有時會讓人落紅。”
榮兒聽到有人在倒氣,忙看向尹若蘭,尹若蘭驚呆了,兩眼閃着無助與吃驚的a芒“不……”尹若蘭輕聲說道。榮兒突然覺得太皇太后好慘忍,爲什麼要說出來,爲什麼要讓若蘭知道真相。若蘭的眼淚開始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尹答應,哀家知道你最近也開始敬重佛祖了,這是好事,也許因果就在其中吧,張氏想害的人不只你一個,可是你確被害到了,或許你誠心敬佛,也會化佛祖來保佑於你的。”太皇太后輕聲地說道。
看着尹若蘭無助地抖的,榮兒覺得心好痛,若蘭的子當真變了,若是初宮那時,或許會起來大哭大鬧吧,這也是歲月磨掉了上的稜角嗎?
太皇太后氣突然用嚴厲的語氣說道:“今天在坐的有十一個皇上的人,以後還會不斷的有新的人加到你們其中,皇上的後宮中不允許有嫉妒,不允許有爭寵的事發生,皇上有自己的判斷,皇上想寵誰皇上自己知道,誰敢禍這後宮,哀家絕對不會饒恕,以前哀家總以爲你們還年輕,不會有這麼多心眼,張樂琪的事提醒了哀家,哀家今後會更嚴格的管理這後宮,再有第二人犯同樣的罪行,罰這會比張氏更重,你們都聽到了嗎?”
“是,老祖宗息奴,臣妾明白!”面對太皇太后的憤怒,大家忙急着應了聲。
太皇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看向了昭妃,“昭妃,如今你是這宮中位最尊的人,後宮的管理你要多費些心,知道嗎?”
“是……老祖宗,臣妾自會盡心盡力。”昭妃起點頭應了。
太皇太后似是自喃又似在說給大家,低聲說道:“如今南方戰,哀家不允許後宮出現任何的子,絕不允許,後宮是皇上的家,國家不可。”
從慈寧宮出來,惠嬪同昭妃一起去了鍾粹宮,由於保清在那裡,所以惠嬪雖搬到了儲秀宮仍然日日都會去鍾粹宮,而榮兒同李安珠則陪着尹若蘭一起到了的廂房,尹若蘭仍在流着淚,這個消息對於真的很殘忍。
“真沒想到,張樂琪竟然是這麼心狠的人。”李安珠搖頭說道,“這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尹答應你也別太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