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常在,有什麼話你講就是。”玄燁不以爲意地說道。
萱德點點頭,“皇上,榮貴人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榮兒病了?”玄燁不由得皺眉,“怎麼沒人告訴朕。”
“畢竟只是一個貴人而已,皇上日理萬機,這樣的小事奴才們也不敢叨擾皇上。”萱德擡頭回道。
“榮貴人病了有多久了?”玄燁追問道。
“已經有三四日了。”萱德面嚴肅地回道。
玄燁收起了臉上吃驚的表,看向萱德,“你怎麼會告訴朕?”榮兒已經病了有三四日了,卻沒一個人告訴他,他承認,他的心中很,他認爲自己不是懷疑榮兒,也不是要冷落榮兒,他只是想讓自己靜一靜,只是要靜一靜,可是……他竟然連榮兒病了都不知道……他……他……他想到榮兒會生病而自己竟然未去看於,……一定會很難過吧。
見玄燁這樣問,萱德答道:“萱德知道皇上惦念着榮貴人,這些時日又常有遙言說榮貴人克子,所以臣妾瞧着榮貴人實在可憐,忍不住便想告訴皇上,若能得便還請皇上去瞧瞧榮貴人。”
“榮貴人…………看着很可憐嗎?”玄燁沉聲問道。
“臣妾去瞧過,病得很憔悴。”萱德點頭說道。
玄燁點點頭,看着萱德的雙眼有着一的欣賞,有些事他表明不知不代表心裡不知道,他疼榮兒,宮裡的人都看得出來,如今榮兒這樣了,這萱德還將此事告訴他,沒有任何的猜妒之心,他很滿意,他是覺着這萱德像榮兒,和榮兒一般的懂事知禮守德。
玄燁出了乾清宮,顧問行高聲宣道:“皇上擺駕太和殿。”
“顧問行。”玄燁皺眉看向顧問行。
“奴才在。”顧問行忙上前應道。
玄燁不滿地看着他,語氣有些生氣,“榮貴人病了爲何沒有稟於朕?”
“啊?榮貴人病了?奴才不知道。”顧問行這才想道,榮貴人病了,小青怎麼也沒和他說呢,疑間想了起來老給他與小青傳信的儲秀宮的小公公這段時間請假出了宮,而他和小青畢竟是不同宮裡的人,不可太過親,所以小青也無法找別人來告訴他,唉,都是他疏乎了。
“哼!”玄燁輕哼着。
“稟皇上,據先帝爺時候的老規矩,這后妃常有生病的,大病小病,不能天天打擾皇上,畢竟皇上日理萬機,所以奴才們一般都估莫着,若是病輕也便不打撓皇上了,內務府沒有向皇上報,肯定有派醫瞧過,應該是無大礙才未報。”顧問行推測着說道。
玄燁點點頭,想這顧問行說得應該也是,今個朝上有戰事要論不能不上,待下朝後就去看榮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