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親問後宮事,皇家面難留敬;
一切儘是敬之命,君王亦難救於敬。
玄燁在乾清宮中的殿廳堂上來回走,這件事他其實已經是默應了榮兒會低調理了,這裡面有兩點很關鍵,第一,榮兒要去說服敬嬪再也不去想那個男人,安安心心的當他的人;第二,要治敬嬪的罪,死罪難免活罪難逃,這樣的醜事他不能宣揚,所以他要想想給敬芝定個什麼罪爲好。
“皇上,不好了!”梁九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什麼事不好了?”玄燁皺眉,這梁九功就是沒有顧問行沉穩,“慢慢說。”
“是……皇上,太皇太后和太后去了敬嬪的宮裡,顧問行讓我快來通知皇上。”梁九功忙說到。
“什麼?太皇太后和太后怎麼會過敬嬪那兒?顧問行人呢?”玄燁忙問道。
“他被太皇太后喚過去了。”梁九功其實不知道什麼事不好了,只是顧問行當時說是出大事了,所以他以爲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玄燁心中暗道,難道皇祖母已經知道了敬嬪的事,可是皇祖母是怎麼知道的呢,來不及多做考慮,玄燁大聲喚道“擺駕長春宮。”
宮裡出了大事了,僅半天的時間,消息便傳了開來,“敬嬪與人私通……”“敬嬪對皇上不忠……”的消息剎那間了人們熱議的話題,這件事兒可不小啊,對帝王不忠,這可是誅九族的罪行,當然榮兒也知道了,榮兒在得知太皇太后到了長春宮後便急着過了去,但卻被太皇太后邊的老公公曹忠擋在了門外,曹忠說太皇太后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進.,榮兒想讓小青找顧問行去求助玄燁,卻怎麼也找不到顧問行,榮兒覺自己要急死了,呆在自己的翊坤宮,心思一刻也沒安生過。
玄燁進了長春宮,宮中的氣氛有些緊張,敬芝跪在地上頭始終低着看不到表,而太皇太后坐在座椅上滿面的憤怒,太后則坐於一旁臉上也滿是對敬嬪的不滿,顧問行則立於一旁向他使了個眼。
“皇祖母,母后,您們怎麼過長春宮來了?”玄燁顧作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皇上,您在揣着明白跟哀家裝糊塗嗎?”太皇太后看着玄燁冷聲道。
玄燁忙回道,“孫兒不敢,皇祖母,這……”
“皇上,這件事兒如今已經滿城風雨了,您可知道?您的龍威到了極大的挑戰!”太皇太后嘆息道,“唉!這皇宮中怎麼出了這麼不乾淨的事兒。”
“皇祖母,您聽誰說的,這事兒孫兒還在調查呢,孫兒還沒查到,您怎麼會知道真.相呢。”玄燁輕聲說道。
太皇太后揚了揚手中的玉佩,“皇上,哀家眼拙,這應該不是咱們宮裡的東西吧,這敬嬪隨攜帶刻有百合的玉佩宮,也算是人髒並獲了,還需要查什麼?”
玄燁心中一驚,緊盯着那個玉佩,這個玉佩是敬芝隨攜帶的,他有看到過,只是他從未仔細看過上面刻着什麼,沒想到竟然是刻着這種東西,“皇祖母,孫兒可否知道,您是怎麼知道的?”
“皇上,重要的不是哀家是怎麼知道的,重要的是這是事實!這敬嬪做了丟我皇家臉面的事兒,而且如今已經鬧得滿場風雨了,怎麼?皇上,您認爲哀家不該知道這事兒嗎?”太皇太后有些生氣,揚聲問道。
“不是,皇祖母息怒,孫兒只是覺着奇怪而已。”玄燁安地說道。
太皇太后輕額頭,“這孝昭皇后才去世不到一年,這宮裡又出這樣的事,南方的戰局好不容易穩住了,這家裡的事兒卻一件接一件!”
“皇祖母,您別太憂心,注意子,這事兒孫兒本打算自己查清楚的,不想讓皇祖母和母后太過心,皇祖母,您放心,這事兒孫兒一定會去嚴查的。”玄燁走上前扶住太皇太后的臂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