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兒至賢學煮湯,君王笑品贊佳人;
滿朝員多無能,下定決心除捐納。
榮兒正在胤祉和榮憲寫字,屋裡又輕微地搖晃了起來,地震一年了,大震小震的餘震不斷,剛開始大家還驚慌的往外跑,現在也都懶得跑了,兩個小孩子到是對此樂此不疲,快速牽着榮兒要往出跑,榮兒笑着讓他們快跑,自己則沉沉地坐着。
“主子,不避避去?”小青說話間屋子也停止了晃。
“避什麼,大震小震的,都習慣了。”榮兒輕嘆了口氣,“這地震震了一年,老百姓死傷無數,皇上也憂心了不,房屋倒塌,大災之後是大病,瘟疫的肆,我瞧着皇上都憔悴了不。”
“可不是嘛,奴婢看着皇上的笑容也沒以前多了。”小青嘆着氣應道。
“嗯,我有幾日沒瞧見皇上了,心裡也擔憂地緊,一會兒我去親自熬個湯,你派人給皇上送去。”榮兒說道,這半年來,榮兒迷上了煮湯,以前是不親自下廚的,有天突然來了興致,便喜歡用皇上賜的這些滋補的東西親自熬湯,有時候向李醫討些食補的方子,熬來給榮憲、胤祉喝,當然也給皇上喝,皇上也喝,看自己都是閒出來的。
說着也便做了,熬了近二個時辰,熬了個安神補心湯,讓小青差人送去,其實們送給玄燁的吃食,玄燁有時候未必會吃到,畢竟皇上是龍,不是人人都給皇上送吃的,皇上若不要,乾清宮的太監們有時候直接會退回或扔掉,皇上想要嘗嘗的,也要經過一道道試償最後才能了玄燁的口,好在榮兒送去的東西基本都沒退回來過,顧問行曾告訴小青,凡是榮兒送去的,皇上是都吃的,有時候只一道試嘗走個程序。
送去的湯想是起了作用,玄燁翻了榮兒的牌,晚膳後,敬事房來傳榮兒侍寢,榮兒應該已經有六七日未見玄燁了,進了乾清宮玄燁的寢殿裡,只見玄燁一臉的疲憊,眯着眼斜靠在暖炕上,像是睡着了。
榮兒沒有打攪而是輕輕坐在了另一邊暖炕上,不發一言盯着玄燁的面龐,想想十幾年的夫妻了,也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每次看到玄燁都還會覺着很溫暖,想着玄燁曾經爲做過的很多事心裡就會甜甜的,可惜他是皇上,他不能在想他的時候就能到的旁,有六七日未見玄燁了,心裡到底還是想念的,想喚醒他,可卻又不忍吵着他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榮兒看玄燁的額上冒出了些汗,已經七月的天了,天很熱,榮兒忙走出屋門,朝守着的宮人們吩咐再送些冰塊兒來,回到屋裡,走到玄燁的邊心中有些心疼,用帕巾想輕輕拭拭玄燁額上的汗,才靠過去,玄燁的雙眼突然睜開,到把榮兒嚇了一跳,不由嗔怪道:“皇上嚇死臣妾了。”
玄燁哈哈笑着,“你地靠近朕的邊,還說朕嚇你。”
“哪有。”榮兒不好意思地笑道,“臣妾是看皇上額上有汗想幫您拭拭。”
玄燁輕輕牽住榮兒的手將拉坐在他的邊,“其實你一進門朕就知道了,朕真的太累了,朕等到你進門,聞到你上那朕悉的香味,竟然覺得心很寬,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榮兒以帕巾輕拭玄燁的額頭,“皇上最近一定很辛苦吧,臣妾好久沒見到您了。”
“怎麼?想朕了?”玄燁笑着看着榮兒,輕嘆口氣,“是啊!一方面,大災之後是大病,天也熱了,瘟疫橫行啊,上個月朕譴三十名醫去分治民百姓,現在有多災民無安家之所,無生活之食啊!朕憂心啊!”玄燁輕嘆道,“而且還有員仍然驕縱枉爲,副都統馬爾哈齊、營總馬順德還縱兵殺人;沒有點樣,百姓生活悽苦,朕這個皇上當的不好啊!”
“皇上別這麼講,您已經盡了力了,天下的事兒這麼多,全要您一個人心,真的已經很不容易了。”榮兒寬着玄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