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兒心語:我的心很痛,不是痛在這件莫名其妙卷進的陷害事件,而是痛在皇上的轉變上,曾經的恩變了如今的不信任,曾經的耐心陪伴變了如今的輕易判斷,我和皇上到底怎麼了?我們到底怎麼了?
?
榮兒到了太后的壽康宮中時,發現溫貴妃、秀珊和敏茹以及王答應竟然也在宮裡。
“臣妾給太后請安、給溫貴妃請安!”榮兒心中雖然疑但還是先行太后和溫貴妃行禮道。
太后輕輕點頭,讓榮兒坐下,對着大家說道,“哀家此時將你們幾位找來,確實有事,今兒個在王答應的枕中發現了這個。”太后說着話從旁邊的矮桌上舉起了一樣東西。
榮兒定睛一看,這是一很細的很針。太后待大家都看清後提高聲音說道,“今個晚上王答應的宮發現了這針,在早上宮爲王答應鋪牀時還沒有,哀家已經想過了,這銀針不可能是王答應的宮放的,若是們的自不會告發,而今日到過王答應廂房的只有你們四位。”
“太后,臣妾和敏貴人今日雖然有到王答應的房間,但卻始終沒有靠近過牀前。”秀珊待太后說完忙上前稟道。
“哦?”太后轉向王答應。
“稟太后,確實是這樣的。”王答應忙回道,又接着說道,“太后,其實無礙的,臣妾認爲沒有查的必要。”
“哼,有沒有查的必要不是你說了算了。”太后淡淡地斜睨了眼王答應,轉頭向其餘人,大聲說道,“王答應是漢人,在宮中難免會讓一些人不喜歡,但是,皇上的後宮是不允許有任何害人的事兒出現的,如今王答應懷龍嗣,做這種事,哀家會認爲是想加害於龍嗣!”太后頓了頓向榮兒和溫貴妃,“如今說來那便是只有溫貴妃和榮妃需要好好講講了。”
“太后,臣妾怎麼可能去害王答應,臣妾一直視王答應如親姐妹的,我每日去王答應那裡,要想害他也不會今日去害啊。”溫貴妃忙辯道。
榮兒此時腦子裡思緒很,在一點點回憶,是誰要加害於王答應?又爲何正好是今日?榮兒狐疑的目看向了溫貴妃,只見滿臉的焦急辯駁,溫貴妃最近的變化讓榮兒心中不得不懷疑。
“榮妃,你說呢?”太后問向榮兒。
“臣妾……”
“啊,奴婢想起來了。”榮兒話未說完,王答應邊的宮便驚呼道,“榮妃娘娘當時去拭主子的額頭,那位置正好是銀針發現的位置。”
榮兒驚鄂,“怎麼可能?太后,臣妾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不要講。”王答應輕斥邊的宮。
太后冷冷地看了眼榮兒,低聲說道,“好了,哀家大概也知道了,這事兒哀家會細查的,榮妃留一下,其餘人都先回去吧。”
着太后的眼神,榮兒清楚的知道太后是在懷疑,再瞧溫貴妃,不知是幻覺還是如何,榮兒竟約覺到角上掛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一切都是太突然也太巧合了,難道真的是溫貴妃故意加害於嗎?
衆人走後,太后冷冷地說道,“榮妃,哀家問你,是你放的銀針嗎?”
“不是。”榮兒堅定地說道。
“榮妃,本宮知道,這些年皇上待你一直都不錯,可自打寵幸了王答應後,對你便有所疏乎,你心中怨恨,哀家也是理解的。”太后將聲音放和。
“太后,臣妾當真沒有加害於王答應。”榮兒也不辯解,只是再次重申。
“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而且哀家也聽說,你一直對王答應心懷不滿,對王答應的關懷遠沒有對其它妃嬪的關懷多,而前些時日更是對王答應的配給不滿而找皇上去訴。”太后貌似心中瞭然地說道,“無論從機上,還是證據上,都沒有人比你更像是害王答應的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