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人免禮,在索府勿需行禮。”胤礽說着話向了索額圖,他們講完那些話也有片刻了,熊賜履當沒聽到吧?
索額圖看到胤礽的眼神,知其意朝着熊賜履說道,“賜履兄,你是何時到的啊?”
“剛進門啊?怎麼了?”熊賜履擡頭臉上帶着迷茫的神。
索額圖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哈,來,快座。”
熊賜履輕輕鬆了口氣,但卻覺口有塊兒大石得他不過氣來。
深夜,熊賜履坐於書案着面前的紙墨在發呆,他與索額圖相識多年,但這些年索額圖仗着太子,仗着赫舍里家族的勢力,格早不若當年剛正了,家中奢華不說,爲人也愈發的霸道,只是他們關係長久,所以面子上一直不錯,畢竟對於他來說,他沒有必要和索額圖關係弄翻,太子這些年脾氣也越來越不好了,大臣們本就很擔心,可如今聽到索額圖只爲自己朝堂上與明珠之間的一些恩怨,便攛掇太子謀取皇位,其心已經是越來越可怕了……熊賜履知道這件事他必須要找人來商談,他不能不管不問,但也不可盲目置……
想到這裡,熊賜履終於下定決心,舉起筆在紙上落筆:“世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