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詞〗伴君風燭漸力衰老臣告老君難辭……
“朕不准!”乾清宮中,玄燁冷冷地盯着宮請求告老還鄉的熊賜履,輕哼着,”以朕看來,你還沒老到需要還鄉的地步!”
“皇上,這兩年臣覺着很是吃力,甚至每日早朝都覺着無力前往,從今天開始很多疾病都找上了老臣,這病幾乎一直伴在側,臣是不想讓皇上擔心,所以才一直未稟與皇上,這幾日這種力不從心的覺越發強烈,我大清年輕才俊甚重,所以老臣知道是到了該讓位子的時候了。”熊賜履低聲說着,還不時輕輕咳上兩聲。
玄燁冷冷地着熊賜履,他知道他是個圓聰穎之人,這些年與索額圖和明珠始終都保持着一種相當的距離,所以朝堂上的暗鬥從未傷過他半毫,從當年伴他除鰲拜,到今天爲朝廷重臣的一路來說,他是個仕途平穩的人,當然他也深得玄燁的信任,現在他的退,玄燁心中知道和索額圖之案有關,他想去躲清閒是嗎?好啊!你們當臣子的遇事可以躲,而朕卻要一個人來面對,你越想躲朕就越不讓你躲,想着這些,玄燁故意面關懷之,輕聲說道,”原來是這樣,熊大人既然疾病纏無法日日理朝事,朕又怎麼能忍心讓人如此勞呢?那好吧,朕准了你請辭的奏!”
“謝皇上隆恩!”熊賜履面喜,高聲呼道,心中長舒了口氣,從而疏忽了玄燁眼邊那抹狡黠的茫。
“但是……”玄燁輕輕嘆了口氣,也功的讓熊賜履擡頭注視着自己,玄燁輕輕抿笑道,”你爲國爲民數十年,染上一疾病,朕怎麼能忍心讓人回鄉呢,那裡的醫生斷不如宮中的醫好啊,所以朕是這樣想的,朕准你辭但不准你回鄉,你要呆在京城裡,朕讓醫好好給你瞧瞧,不能日日理朝,那就不用天天來,朕有重要之事再請你來同議!”玄燁的聲音倍懷關切,”而且,索額圖這案子重大,沒了你可不行啊!”
“這……這……”熊賜履眼錯愕,如梗在,約覺着自己似乎被皇上算計,這樣一來他非旦沒能擺索額圖案這淌渾水,而且還丟了職……
“好啦好啦!不用謝恩了!知道朕關心你就!”看着熊賜履無語的表,玄燁突然心大好,也讓剛才胤礽帶給他的氣憤之有了稍許的緩節。
“臣……臣謝主隆恩!”熊賜履萬般無奈叩頭謝恩。
“熊大人……哦,不……熊老就快回去休息養病吧!”玄燁點頭,臉上出得意的笑。
熊賜履退下後,玄燁的心又回到了兩個時辰前,胤礽來找他,胤礽很誠實地將點點滴滴都講與了他並表示已經悔悟,請求他的原諒,可胤礽不知,聽着這樣故事玄燁的怒火早已經在燃燒。
玄燁到憤怒但他更到震驚,他這一生最痛恨的事:”背叛”,竟然發生在了他最信任的大臣和最用心栽培的兒子上,他們竟然真的有計劃過想要謀反,爲什麼?只爲了一個死去的人嗎?就可以對他的父皇有如此大的仇恨?玄燁覺他的心很痛,雖然此時此刻胤礽和索額圖已經悔悟,但是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影,一個之於他永遠都很難抹去的影。
想着這些他眼中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雙手狠狠地砸在桌案上,是的,福全說的對,索額圖該死,他該死!是他帶壞了胤礽,索額圖必須死!
“皇上!”顧問行走了進來,小聲地喚着。
玄燁定了定神,冷冷地向顧問行,”什麼事?”
“皇上,榮妃向敬事房呈了折,想要求見皇上!”顧問行看出玄燁心不好,小心地說道。
胤礽已經被他了足,他知道榮兒爲什麼要見他,玄燁忍着怒火,淡淡地說道,”好,今兒個就翻榮妃的牌,晚上讓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