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詞〗祥近胤礽勢禛觀西山景……
“四哥,你果然在這兒。”京城最大的湖什剎海銀淀橋的橋頭,胤祥果然看到了正在遠眺西山的胤禛,”剛去你的貝勒府里找你,你府上的人說你出來了,我猜定是在這兒。”
胤禛聞言轉頭朝胤祥輕輕笑了笑,又轉頭繼續看着遠方。
“聽大哥說你讓他不好,大哥很生氣。”胤祥走到胤禛的邊輕聲說道。
“上的傷還疼嗎?”胤禛轉頭關切地問着,卻不回應胤祥的問話。
“早就不疼了。”對胤禛突然而來的關切胤祥怔了一下,低聲回道,可卻又忍不住繼續說道,”四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所有人的都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可你卻既不結二哥,又得罪大哥,就算你將來對太子位又有了興趣也需要人支持啊。”
胤禛着遠方,幽幽地說道,”朝堂之事,哪是這麼簡單的,你在太子那兒可有什麼進展?”
“目前知道二哥酗酒的況非常嚴重,大哥讓我等待機會,製造一次二哥因酒誤事的事,大哥說不要冒險做,要做就要確保能把二哥扳倒。”胤祥的臉上有些失落地說道。
“內應的活兒不是好做的,如果你覺得難就退出來吧,我可以幫你。”胤禛轉頭着胤祥。
“你真心的這樣希嗎?四哥,爲什麼你總是這麼讓人看不?爲什麼連我都無法探知你心裡的最真實的想法,你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大哥,你覺不是你表現出來的這樣與世無爭!”胤祥有些氣惱,”難道你連我也信不過嗎?”
胤禛着胤祥溫和地笑道,”祥兒,你想多了……”
“又是這樣,每次都是這樣,我走了……”胤祥心中真的有些生氣了,胤禛做的一切都讓他看不懂,他覺到自己不被信任。
“祥兒。”看着負氣要走的胤祥,胤禛抓住了他的臂膀,”爲兄真的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有些事我自己也沒想明白,給我點兒時間,待我想清楚了,我再告訴你,好嗎?”
看着胤禛真誠的面孔,胤祥終於笑了,”這還差不多,二哥讓我去找他,我先走了,天冷,你也別在這湖邊呆太久。”
胤禛笑着點頭應了,看着胤祥離開自己的視線,再次擡頭向西山,西山位於城郊,在這北京城內的任何一塊兒平地上都看不到西山,可這座橋雖與地面等高,但卻可以到西山,遠朦朧的西山即使在這漸漸冬的日子也依然僅人心曠神儀。其實並一定上站的高才可以看的遠,而是要站的好……
其實他是沒有和胤祥說真話,雖然胤祥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關心和忠誠,可是這是一個微妙的時期……胤禛閉上了雙目,遠的山景似乎還映在眼前,輕輕呼了口氣,這是個”看景”的時期……
轉眼間康熙四十五年春節就過去了,宮裡面、阿哥們的生活表面上看着平淡而平靜,可是在這表面的平靜之下,卻藏着許多怕被人知的祕。
胤祉到了太子的毓慶宮,見到的又是醉的如爛泥的胤礽,而胤祥也喝了些酒,微醺,還算清醒。
“胤祥,你不勸太子也就罷了,怎麼還和太子一起喝?”胤祉皺着眉頭有些不滿地說道。
“哈哈!三哥,我哪能勸的二哥啊!我……我也不想喝……喝啊……”胤祥打着酒嗝嘿嘿笑着。
“老三,你廢話,你來喝酒也不來,還是十三好!”胤礽晃到胤祥的邊,拍着胤祥的肩膀說道,”好……好兄弟,講……講義氣!來!爲我那剛剛死去的兒乾杯!”
前些日胤礽的一個妾室誕下一名兒但當時就殤了,說實話,胤礽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悲傷,甚至在那個小妾產子的時候胤礽都未去問候,其實想來自打婉瑩過世後,胤祉總覺着太子了些真,他每天換着枕邊人,邊的宮裡常常隨手一指便留下侍寢,又是酗酒又是荒的生活讓胤祉覺到很憂心。